战斯爵拧眉，这么多年一直这样？那么说起来，就不是小问题了。
“医生怎么说？”
“哎。”
战天慧长叹口气，“心病，思虑过重，多年前亏损积压的。”
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战斯爵。
战斯爵皱着眉，不发一言。
战天慧轻笑，“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战斯爵默了默，“你要我说什么？你们的事情，从头到尾，和我、和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
战天慧苦笑，“这事和你们无关，可是，出了事，你们是我的孩子！怎么可以不站在我这边？”
战斯爵薄唇紧抿，“不是我们不站在您这边，当初，是奶奶决定的事！”
“别跟我提她！”
战天慧突然吼道，眼底通红的一片。
“你想见她。”战天慧轻轻道。
“你别这么激动，不管当初事实是怎么样，你这些年，难道还没有讨回来？”
“她不公平，明明错的是不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战天慧败下阵来，脸色也不太好。
战斯爵一凛，在想着她话语里的意思。
“……”
“？？”
“尝尝吧。”
战斯爵一怔，有点缓不过来。
战天慧和战斯爵暂时停下了交谈。
“呵呵。”
战斯爵摇摇头，“不是，没什么胃口。”
战天慧哂笑，“我就知道，你还是没死心，想从我这里知道她的消息，也是，她才是生你的人！我再怎么疼你，陪伴你，都比不上。”
战天慧笑笑，“喝汤，喝完汤，我带你去个地方。”
战天慧道，眼神中有着决绝的意味。
战斯爵猛抬头，“如果你不是这么强势，我们不必弄成今天这样！”
战斯爵看过去，她神色苍凉，看起来孤单无助。
“假设的问题，回答来，有意义吗？”
“斯爵，我问你，是不是只要我放下，你还肯认我？”
战天慧拿了起来，见战斯爵没动。
战天慧神色有些茫然，“如果我放下，你还肯认我？”
她恨不能……
战天慧看着他，许久没说话。
战天慧笑笑，追问。
战天慧轻笑，“你怎么知道没有意义呢？这么多年了，我累了。”
说着，把汤碗放下。
战天慧错愣，这怎么能讨的回来？
佣人走过来，托盘里放着两只碗。
“讨回来？”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因为她很清楚，说不清！
“呵呵，是啊，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房门被敲响，佣人端着托盘进来了。
说着，因为情绪太激动，又剧烈咳嗽起来。
笑笑，“怎么，连我的一碗汤都不喝？”
战斯爵错愕，她说什么？难道说，事到如今，她当真愿意放下了？
“夫人，炖了些汤，二少爷您也喝一碗吧。”
战斯爵拧眉，别开视线。
“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有些事，是该做个了断。”
战斯爵拧眉，摇摇头。
“是吗？”
“他们是错了，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她也受到惩罚了，还不够吗？”
如果这件事可以说清楚，那么，她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战斯爵神色凝重，站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战斯爵没说话，是默认了。
他从心底生出慈悲之心，想起曾经的母子情分，到底是有些不忍的。
咚咚。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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