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柔心惊喜地走向公子清浅。
“桌子上的信简我看到了。”公子清浅微笑着将柔心拥在怀里。
“你可算回来了!”炫飞提着药草包走了过来。
“让你们受惊了!今晚我在武陵郡第一酒楼请大家吃饭!”
“太好了!”妮子高兴地嚷着。
武陵郡第一酒楼的菜肴味道很鲜美。公子清浅夫妇和炫飞一桌。刘涛带着商千三人一桌。
公子清浅也不勉强刘涛,大家这顿饭吃得很高兴。
公子瑾阑五天后收到了消息。公子清浅在武陵郡的第一酒楼与家人们一起喝酒、吃饭。
“五天足够他赶回去了!”公子瑾阑将消息条放在烛火上燃了。
“也许他根本就没进京!”途安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觉得季环宇那小子凭他自己能破得了那个案子?”公子瑾阑的眉毛立了起来。
“如今季家有了他们二人的位置,他人恐怕再也无法撼动季家了!”途安劝慰着公子瑾阑。
“那小子不能留在京城!”公子瑾阑一想到季环宇,他的心里就堵的慌!他不但娶了自己对手的女儿,还在朝堂上取代过自己的位置!
“可他也是您的儿子!”途安拱手道。
“所以他可以不死!”公子瑾阑的冷笑使得途安浑身发冷。
“可他如今是京兆府尹!”途安提醒公子瑾阑。
“他虽不归我管!但是谨言手里不是有块皇上御赐的金牌么?”公子瑾阑冷冷地瞧着途安。
“是!属下这就去叫谨言来!”途安的额头见了汗。
季谨言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中。他听说父亲还要把季环宇赶出京城。他不禁疑惑地询问缘由。
“他娶了不该娶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若不做,也滚!”公子瑾阑只是冷冷地说了三句话。
季谨言知道自己父亲的狠绝。他走出公子瑾阑的书房门口才觉得自己是个活人。
季环宇身为京兆府尹,就免不了前来巴结他的官员送礼。
季环宇不收,他们就送去了季老爷子的府上。
季环宇的孩子办满月宴,那贺礼堆得像座小山。
就这样,季环宇被他的兄长季谨言弹劾,罢免了官职,撵出了京城。
太子觉得甚是惋惜。但是季谨言手里拿着皇上给他的金牌。他就算贵为太子,也不敢前去求情。
季环宇带着妻儿坐着马车来到了公子清浅的隐居之所。
公子清浅并未责怪他。他说他早就料到了。季环宇这才知道这是自己父亲公子瑾阑的意思。
季环宇有些心灰意冷了。公子清浅说他还可以东山再起的!
从那时起,公子清浅开始一心调教起自己的女婿来。
季谨言自从亲手赶走了季环宇后,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他的势力也与日俱增。吏部、刑部和兵部,他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他的手里有御赐的金牌令,所以公子瑾阑也忌惮他三分。
时逢太后五十寿诞,公子清浅奉诏进京贺寿。
柔心不知该给太后送什么贺礼才好。这时,明凡道人手持一玉质寿翁来到了他们家。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道童。
公子清浅一家人来到院中。他们的眼睛并未看明凡道人手上的礼物,而是齐齐望向他身后的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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