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寒再次下令,今天落在他手里,会让他好好尝尝得罪他的滋味。德叔让人把薄彦斌押下去关起来,这里,薄御寒看向女孩,发现她脸颊又红又肿,大大的眼睛里盛满眼泪,衣服领口也被撕破,忍不住训斥,“景海瑶!谁让你招惹他的!”“我没有招惹……我刚刚只是在晾衣服……”景如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误会。薄御寒眉眼扫视她一下,见她裙子只到膝盖上,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这样诱惑人不怪她怪谁,“裙子这么短,穿这么暴露,就是你的错!”景如星低头看一眼,她穿的裙子,哪里暴露了?但是也不敢违逆男人的意思,只好承认错误,“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穿长的。”“推我回屋。”他又命令一声,景如星自觉的过来推他回别墅。林嫂已经准备好煮鸡蛋,包上纱布,过来帮景如星消肿,德叔来请示薄御寒,怎么处理二少。薄御寒跟着德叔一起去了地下室。薄彦斌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瘫坐在地上,听见门开,抬头看见薄御寒来了,只是他整个人气势汹汹,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一般,带着死亡的戾气。“唔唔……”薄彦斌希望他三叔能放过他,不停的求饶。可惜,等来的却是一个黑色的布罩,下一秒,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了。薄御寒隐忍了十年之久,十年来被这群混蛋嘲笑侮辱,现在他已经可以站起来摆脱轮椅,那就意味着,复仇游戏即将开始,今天就要拿薄彦斌来练练手。他从轮椅上站起来,手指关节按的磕巴作响,走到近前,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薄彦斌踹飞。又拎起他的领口,一拳又一拳的揍下去。狠狠的出击,每一拳都饱含着他强烈的恨意。好一顿痛扁,直到将薄彦斌的门牙打掉,打的他鼻孔穿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薄御寒才最终收手。他从德叔手里接过湿毛巾擦拭掉手上的血迹,重新坐回轮椅里,转身的时候命令,“把他丢回薄家老宅,让我大哥好好看看。”……薄家老宅。长子薄盛和妻子阮灵芝正陪着老爷子薄远山说话,这时,几个人进来,将满身沾血的薄彦斌丢在地上。阮灵芝认出儿子,见他身上都是血,惊叫一声,“啊,这是怎么回事?”薄远山和薄盛也被吓的不轻,看到薄彦斌的惨样,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阮灵芝心疼坏了,过来扶起儿子,叫他名字,薄彦斌幽幽转醒,叫了一声“妈……”“彦斌怎么回事?”“妈……是三叔,他让人把我打成这样……”薄彦斌见到老子和娘,赶紧告状。薄盛得知是薄御寒所为,愤怒道,“他三叔也太过分了,怎么把彦斌打成这样?”薄远山不信,“老三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性子温和内敛,从不是个主动惹事的人。”薄彦斌受了莫大的委屈,继续告状,“爸,妈,爷爷,我听说三叔娶妻,好心好意去看看,谁知道三叔不分青红皂白让人把我抓起来,把我好一顿打。我现在……浑身都疼……哎呦……”阮灵芝又心疼又生气,“老爷子,你看看他三叔把孩子打成什么样了,这回你得好好主持公道,不能再偏袒老三。”薄远山作为一个家族的族长,向来明辨是非,并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这件事,至少要等老三回来,当面问问才能清楚。我现在让人给他打电话。”“爸,我回来了。”老爷子电话还没打,薄御寒已经出现在客厅门口,德叔把他推进来。堂上几人目光全部投过来,薄远山手指地上的薄彦斌,问道,“老三,这到底怎么回事?彦斌是不是你让人打成这样的?”“是的,爸,彦斌小侄他想轻薄我妻子,我教训他,难道不应该?”薄御寒眉色淡然的扫过堂上几人,薄盛脸色黑沉,阮灵芝气恨的瞪着他,夫妻俩都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根本不信他的话。薄老爷子所有所思,又问德叔,“阿德,是这样吗?”“没错,老爷,是二少冒犯在先……”德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薄彦斌因有父母包庇,当众反口,“爷爷,他说谎,分明是三婶先勾引的我,我是无辜的啊!”“老爷,阿德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德叔是目击证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极高。加上他在薄家做事几十年,深得老人的信任,也是薄远山亲自安排他去照顾薄御寒的,所以薄远山就算不信别人的话,也会相信德叔的话。“爸,这事肯定不能怪彦斌,您要替彦斌做主……”阮灵芝不依不饶,非要老爷子帮孙子治治那个外来的野种。“行了!是彦斌自找苦吃,今天就当是个教训,下不为例。”薄远山发话了,没人敢再吵闹。阮灵芝心里愤恨的要命,觉得是老爷子太偏心,薄盛也看不惯薄御寒,但是从大局考虑,对二儿子说道,“彦斌,既然是你有错在先,现在就向你三叔道歉。”“妈……我好疼啊妈……”薄彦斌为了逃避责任,直接呼痛装晕,阮灵芝惊叫着让人来把他送去医院,夫妻俩都一块跟去。客厅里,只剩下老人和薄御寒,薄远山关心问,“老三,景家那丫头不要紧吧?”“没事了。爸。我先回去了。”老爷子以为他紧张家里的新媳妇,没有留他,“好,去吧,有空带她回家里吃饭,让爸爸看看。”“知道了,爸。”德叔推着薄御寒离开客厅,经过薄家花园的时候,遇到从外面匆匆回来的薄家长孙薄彦展。薄彦展听说弟弟被三叔打了,急忙赶回来,恰好遇到薄御寒要走。“三叔!”薄彦展迎上来,喊住薄御寒,同时对德叔说,“德叔,我有话想和我三叔单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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