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又拿出了消毒酒精。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擦。”井曦声音不自觉的放柔,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个余弦。
“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身上这张皮。”
余弦的声音有些阴柔,再加上那个有些邪佞的眼神,“ 身上的这层皮剥了可惜,不剥皮又怕你弄坏,没办法只能我来保养咯。”
井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以为是那个余弦回来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恶魔余弦。
呆在这样人的身边,她危机四伏。
余弦拧开消毒酒精的瓶子,将棉签放进去。
另外一只手直接将井曦的胳膊拽过来。
他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
只是擦伤很小的一部分。
但对于余弦这个需要完美人皮的人来说,这是很大的一部伤口。
这要是留下疤痕,整张人皮的美感都会缺失。
井曦身上的这张皮是她的,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出现。
井曦用力想要夺回胳膊。
却没想到直接被余弦拉进了他怀里。
“你松开我。”井曦叫嚷着。
“别动!”余弦阴柔的声音有些寒凉。
和商景深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余弦的冷,是那种让你从头顶一直发麻到脚底,甚至还不自觉发颤的冷。
“这么滑嫩的肌肤钥匙留下伤那就不好了。” 余弦的脸色很难看。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爱的东西被破坏掉一样。
井曦感觉很恐怖。
“你,你,你松开,我可以自己弄。”井曦颤抖着嗓音,就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发抖。
“你要知道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余弦抬头,他忽然看到了井曦脖子上出现了一抹红。
这种红像是男人种的草莓。
余弦琉璃色的眼睛立刻变红,像是染红的锦缎,”他碰你了!”
“没有。”
“那你脖子上的红哪来的?”
“可能是……”井曦刚想解释,又想到她没必要对余弦解释这些,她道:“这并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余弦掀开眼皮,琉璃色的眼眸闪着冷光。
“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 你是我的,怎么不关我的事?”余弦指尖用力。
“我不是你的。”井曦心里莫名
的发寒,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真的不该。
她和商景深吵架最多也是嘴皮子上吵一场。
可是余弦明显是带有侵略性的。
此时余弦正抓着她的手,他很用力似乎能将井曦的手腕扭断。
可井曦一点都不敢出声。
余弦的这个眼神太可怕了,就像是在亚丁别墅那天她看到的眼神一模一样。
那种掌控一切又势在必得的眼神。
余弦拧着眉心“都怪你。”看他都不小心将她的手腕捏红了。
井曦一声不吭的盯着他。
余弦给井曦的感觉就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对你好的时候很温柔。
对你坏的时候能杀了你的那种。
不过余弦对她的的好并不是真的好。
而是想要剥了她皮那种好。
这种好是致命的。
井曦不敢再和余弦犟嘴。
她任由着眼前的男人为她涂药。
余弦涂得很认真。
每一个伤口都清理的很干净。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很羡慕井曦。
可只有当事人知道,这种好对她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终于到了机场。
井曦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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