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深你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商景深冷冷的说。
那股傲娇劲很想让井曦捏死他!
“那我还不敢了,你愿意找谁玩找谁玩,姑奶奶我不跟你玩了!”井曦将头顶的帽子摘下,直接丢到一边。
她边朝外面走,边脱衣服。
她里面只穿了吊带和和短裤。
十月的下旬,天气何止是冷。
这种天气很多人都穿了毛衣秋裤。
井曦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你要是敢走一步,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井修!”商景深拿着喇叭在她身后。
井曦听到井修两个字停下脚步,思索两秒后,她回头看向商景深,“那就你养吧,反正你也当过他的便宜爹!”
井曦气冲冲的往前走,不管不顾。
“钱呢?不算了还了?准备去监狱里住一辈子?”商景深拿着大喇叭走在井曦的身后。
“我不还了,反正我一辈子也还不起,你把我送监狱里我还能吃一辈子牢饭,也好比在外面被某人欺负强!”井曦将脚上的军靴也踢了。
她赤着脚走在石头路上,这部剧好像是拍一个古代的什么片子。
附近没有任何的出租车,想要离开就必须要走下山去打车!
井曦觉得自己到了八辈子霉才遇到商景深。
“好啊,那你就向前走,我报警,你去警局后,我就将井修卖给人贩子,让人贩子将他卖到大山里吃不饱穿不暖,如果你想井修一辈子都在山里种田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大可离开!”
井曦走到一半,狠狠的跺了跺脚。
“嘶。”井曦倒吸了口凉气。
她看向自己的左脚,血淋淋的脚上面扎着一个玻璃碎渣。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井曦恨恨的看向商景深,“你满意了?”
“不满意!”商景深停下脚步看她。
井曦心中冷笑,你不满意我还不满意呢。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玻璃碎渣用手指抠了出去。
“你不满意,那我们就继续排练!”井曦朝商景深走过去。
她没有任何一瘸一拐的样子,完全是靠对商景深的恨支持着。
恨意已经让她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我突然不想排练了。”商景深右手轻递,那导演小跑着过来,将他手中的喇叭拿走。
“那你想干嘛?”井曦问。
“可能是我昨天没睡好,有点肩疼。”商景深揉了揉自己的左肩,那意思就好像再说还不过来给本大爷揉肩膀!
井曦气得牙根发颤,“那商总我们这边请,你边坐,我边揉。”
“我不想走,你去给我搬个椅子来。”商景深眸中带笑的看着井曦。
他眼中得逞的意味特别明显,就是这种明显的态度让井曦火冒三丈。
她就没见过商景深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井曦光着脚朝导演的方向走过去,“导演我想借把椅子。”
“没事,你拿吧,随便拿,不用还,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导演热情的说。
场务在旁边说:“导演,那我们接下来还拍戏吗?”
导演手中的报纸
用力打在场务的脑袋上,“笨蛋!看不到商总在和他的小情人调情?我们留在这里干什么!留下来当电灯泡?”
场务被导演打的眼冒金星,他大声的对着众人喊:“收工,收工,导演说我们不能留下来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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