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之睡得正香被一个电话吵醒,接了电话含糊不清地开口,“我今天休假,不手术,要动手术的找值班医生!”
“是我,慕时年!”慕时年气息有些喘,还咳嗽了两声。
他被言溪撞得心口疼,撞一下是没什么的,但是一直这么撞,还一直对着同一个地方撞……
待秦晋之急匆匆驱车来到玉圭园,上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哥,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吗?”
好歹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他大晚上跑来就是来被他塞狗粮的?
慕时年却脸色难看,“还不滚进来!”
秦晋之:“……”没爱了,这兄弟情简直就是塑料花,说掰就掰!
慕时年用上了双手双脚,一只手控制住她的颈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双腿缠住她的腿禁止她乱动。
导致了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脑袋能动了。
秦晋之走过来惊愕地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你要闷死她啊?”
慕时年出了一身的汗,胸口被撞得一阵闷闷的疼,被秦晋之一句话愣住,赶紧松开了手。
怀里的女人脸红筋涨,额头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透,被放开时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慕时年:“……”
他还真的差点闷死她!
艹!
“你快看看她!”慕时年看她还喘着气立马松开了双手双脚,秦晋之站在床边匆忙一眼看言溪身上还穿着衣服的才松了口气,生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到时候被慕时年清算!
“她这是怎么了?”秦晋之蹲在床边,言溪浑身都汗湿透了,脸上长发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做梦了!”慕时年长时间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肢体有些发僵。
秦晋之:“……”
默了半响,“那你是不是应该传唤一个心理医生?”而不是我一个心外科的?
慕时年:“……”
“你什么意思?”
秦晋之被他那眸子危险地盯着,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她应该只是做噩梦了,你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此时的言溪确实是好好的,除了额头上被撞得皮肤发红。
慕时年回想起抱着她时她睁开过眼一次,眼睛里的目光有着深深的绝望,那种情形……
她喊了一声,“我疼!”
慕时年不知道怎么的,心脏就被狠狠揪了一把。
秦晋之看了言溪好一会儿起身,“二哥,外面说!”
慕时年看他神色忧忡,又怕言溪出现刚才那种状况,便只跟着秦晋之走到了门口,视线能直接看到大床那边的情况。
秦晋之站在过道那边,沉声,“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她吃安眠药的事情?”
慕时年闻言收回视线对视上秦晋之,“怎么了?”
秦晋之摸了一下自己的裤袋,遂想起自己走得急,东西没带过来,“你真相信那是什么安眠药吗?”
慕时年眸色微微一深,“报告出来了?”
他上次从顾言溪抽屉里拿走的那瓶药,被他带在身上好些天,后来他把那药给了秦晋之,让他看看里面的药物成分。
瓶子上写着是安眠药,但慕时年却鬼使神差地让秦晋之去检查一下。
“她的那位好友唐小姐也说那是安眠药,说她经常吃,那晚上我就怀疑……”
秦晋之想说那晚上他送唐棠去酒店,路上两人谈了几句,说及言溪的安眠药,他总感觉唐棠在回答时有所保留,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
“说重点!”
慕时年打断他,情绪有些躁。
秦晋之只好直击重点,“那药不是安眠药,是抗抑郁的精神药物!”
慕时年眼瞳微微一撑,“你说什么?”
抗抑郁的精神类药物?
秦晋之,“我的意思是说,她有病!”
而且,很有可能,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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