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被慕时年从浴缸里拽出来后近似暴虐般地被扔上了床!
她恼了,在慕时年的前胸后背都留下了抓痕。
如果说慕时年是暴虐的野兽,那现在的言溪就是被激怒的母豹子。
两人浑身湿透,言溪从浴缸里被捞起来身上的水就没擦干,慕时年身上的是汗水,两人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卧室里激烈的动静声久久没有平息,慕时年要得狠,而言溪硬是疼得没叫出声,倔强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将慕时年加注在她身体里的疼痛用牙齿和手指甲尽数还给了他。
“顾言溪,你脑子在想谁?”慕时年一手抬起言溪汗水湿透的脸颊,“说话!”
言溪眉心紧蹙,五指在他肩膀上紧紧抓着,挣扎着别开脸,一头扎进他胸口上,张嘴就是狠咬一口。
慕时年疼得一声倒抽气,胸口疼痛的绵密感刺激着身体里的血性,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背对着他,一俯身。
女人在床.上越是凶悍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不知道吗?
而言溪也渐渐体力不支,男人跟女人的体力较量女人往往处于劣势,再强势的女人还是败在了力量之下。
最终言溪破碎的声音响起,“二……哥……疼……”她轻轻地喊着,喘息时声音断断续续,她蜷着身体,像只被斩断了爪牙可怜巴巴的小兽,有气无力地躺在他身边,一张惨白的小脸上血色尽褪。
她一喊疼,慕时年便停了下来,皱着眉俯身看着她的脸,“顾言溪……”
这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人看着心疼极了,偏生这女人生的一张精致耐看的脸,肤白若雪,近距离看也是毫无瑕疵。
被咬破的唇角隐隐有血丝透出来,殷红的色泽透着诡异般的诱惑。
慕时年鬼使神差地低头吻她的唇,没有了刚才那般的暴虐,有着连他自己都惊异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顾言溪,再喊一次……”
软糯软糯的嗓音,他竟听她喊那一声“二哥”要上瘾了。
言溪倦了,身边的人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她只想他能放过她,汗湿漉漉,没力气挣扎,顺从地喊了一声“二哥”后朝她感觉舒服的地方缩了缩,她不知道的时,她靠过去的方向正好是慕时年的怀抱。
被她这般亲密地靠着,慕时年的眸色又幽深了几许,将她差点就要翻下床的身体捞了过来,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力气耗尽任由着他捞过去搂着。
直到言溪沉沉睡去,慕时年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缓和了情绪的下巴舒朗开来,靠着她的额头睡了过去。
凌晨半夜,言溪醒来,身边的慕时年呼吸沉沉,睡得正沉。
发现自己还在慕时年的怀里,颈脖下枕着的就是慕时年的胳膊,难怪她觉得脖子不舒服,腰被他这么抱着,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感觉到他还在她身体里……
她一动身边的人便醒了,隙开眼缝,沉哑出声,“有力气了?”说完还恶劣地朝她顶了一下。
言溪觉得外人对慕时年的评价都是狗P,这个一上了床就禽兽不如的男人哪里是外界评论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了。
两人就这么缠了一晚上,言溪所经历过都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不由得脸涨得通红,隐隐发烫起来,出声,“我要上洗手间!”
慕时年这才大赦般地放开了她,懒懒出声,“快点!”
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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