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车夫等得有些无聊,想着他们一时半会也说不完,就左右看了看,溜到没人的地方方便去了。
夜星寒挑开车帘一条缝隙朝外面瞥了一眼,而后放下,回头对洛云染说,“行了,现在外面没有耳朵了,也亏得这个车夫这么能憋,刚才我可是给了他不少独家酿制的好酒呢。”
“酒?可是那个车夫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喝了酒啊。”洛云染莫名其妙。
夜星寒诡异一笑,“所以才说是我独家酿制的啊,不说这个了,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洛云染没动。
“拿来,刚才看到你手背上上红了一片是怎么回事,那对母女对你做了什么?”她自己不伸过来,夜星寒干脆直接俯身过去捞了过来。
结果一捞过来,自己却愣了,“咦……”
他奇怪地眨了眨眼,回想自己刚才的记忆莫不是出了什么错?
洛云染现在这只手,完好无暇,薄薄的皮肤覆在骨骼秀颀的手骨上,如凝脂白玉,分外灵秀的样子,哪里有什么红了的一块啊?
他记得是这只手没错啊……
洛云染笑了一声,把那只手抽了回来,“别看了,我好好的。”
她也有独家秘制的药膏,对这种程度的烫伤完全轻而易举。
夜星寒低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呢。”
还真别说,原主真没什么自保的能力。
原主的能力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类型的。
毒不死你我就毒死我自己,跟人体炸弹似的。
洛云染本人是十分不赞同这种非人道的方式的,更加鄙视培养这种毒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的玄冥谷。
洛云染的视线在夜星寒的马车里转了一圈,他这马车还真是比自己刚才乘坐的要朴素得多也小得多。
不过看上去车里都是些很正常的东西,行礼啊、茶水啊、书本、药材什么的。
但是以洛云染对这家伙的了解,这些看似普通的东西当中指不定什么地方就藏着个毒蛇毒蜘蛛什么的,而且是毒到一剑封喉那种程度的。
洛云染找了两圈,才好不容找到个相对比较空一点的位置,估摸着应该没法藏什么毒物,这才提起裙摆坐了下去,问,“话说回来,你刚才到底对洛映雪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给她的伤口添了点调味料而已。”夜星寒云淡风轻地说,然后找出了一张纸,拿了笔墨,唰唰唰在纸上写起了方子。
洛云染打了个激灵,这家伙说的“调味料”绝对带毒,“你可别乱来,人家怎么说也是堂堂相府二小姐,还是太子跟前的红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只怕也要惹麻烦。”“放心好啦,我办事有分寸,只不过让她这几天比较难受而已,死不了人的。”夜星寒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倒是你,你才是要注意别让自己出事的人,上次在大牢里想弄死你的人知道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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