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石头把麻衣压在河床上,麻衣呈网兜状摇摆在水面。
解语碟看准一群鱼儿,咕咚一声跳下了河水,受惊的鱼儿暂时失去了奋力向上的力量,它们被迫随着水流向下游滚落。
解语碟赶忙尾随而去,急急的扯上麻衣一看,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哥真是天才呀,被水流冲地失去方向的鱼儿钻进了麻衣兜,十好几条呢,条条都有三指来宽,嘿嘿,再有两下应该够两人饱餐一顿了吧!
“蝶哥,抓到多少鱼啦?”憨货可不会以为抓鱼对他崇拜的蝶哥有难度。
“过来,把这些鱼儿先拿去,等哥再抓一些,哦哦,对了,找一块薄薄的石板搭在火上烤。”
“哦。”憨货三步并两步,接收鱼儿相当积极。
确实没有一点难度,解语碟在河边快乐的清洗着鱼儿,一边的憨货也笑眯眯的往火堆里添加着枯枝。
鱼儿在烧烫的石板上发出悦耳的滋滋声,诱人的香气随着微风飘荡在林间。
距解语碟他们百来米的树林深处,一位身材高大,双手过膝的英俊少年郎耸了耸鼻子,疑惑想:哪里来的香味,好香啊!
只见他单手抓起地上的猎物一甩,体型硕大的猎物被他轻松的扛在了肩上,他循着香味向解语碟他们而去。
正准备品尝美味的解语碟,忽地侧头向河对岸看去。
身着粗布直衣,肩扛一只花斑豹的少年映入眼帘。
好伟岸的男儿,观其年岁只在十四五之间,身高却达到了一米七五以上,外露的肌肉像老树根一样交错排列在手臂。
“不知兄台有何贵干?”解语碟语气柔和的发问。
“闻着香味而来,不知两位如何烹制的食物,怎会发出如此诱人的香味?”
哈哈,原来是被哥这石板煎鱼引来的,解语碟微笑道:“可否请兄台过河一聚?”
“如此甚好,某正有此意。”少年郎一点也不做作,扛着花斑豹就蹚水过河。
噗,花斑豹被他摔在地面,少年双手一拱道:“某太史慈是也,不知二位兄弟如何称呼?”
哎呀呀,这也太巧了吧,哥正是去会你的呢。
压住心中激动,解语碟起身拱手,学着他语气道:“某解语碟是也,这位乃某家弟弟‘憨货。’”
憨货也连忙起身行礼,解语碟本想说贼人之事,哪知太史慈却惊讶道:“兄弟可是楚家村‘解语碟?’”
“正是,不知…?”
“哈哈,某听起过你,你想出的法子真是好用,附近几个村子的人家都在使用你的法子捕鱼,渔获足足比以前多出了十倍不止,某佩服。”
嘿嘿,没想到俺也是名声在外之人,解语碟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下。
邀请太史慈坐下吃鱼,香煎河鱼味道可不是盖的,一番闲聊还没结束,三十多条鱼就吃了个精光。
太史慈擦了擦嘴,起身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短刀,唰,刀光一闪,花斑豹一条后腿被切了下来。
“碟弟,此肉可否使用相同的吃法?”太史慈这么大副身板,几条小鱼儿哪里吃得饱。
咳咳‘爹地’怎么听起来有点刺耳呢?不行,俺可没胆子占你的便宜,你可是俺心里的牛人。
“那个,子义兄啊,你称呼我蝶哥儿便是。”
太史慈也是爽快之人,哪里会在称呼上啰啰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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