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厉湛言敷衍地应了声。
“你——”厉青云恼怒，“你给我记着，在你完成任务之前，你得留着你这条命，别死这么快！”
任务？
念昔诧异地看向厉湛言，只见他倏地抿紧薄唇，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他没说话，表示默认了。
“臭小子，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我看你就是个来讨债的！”
厉湛言神色更冷，嗤笑了声，“呵，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让我妈把我生下来？不对，你要怪的话，应该怪你的好儿子，为什么要让我妈怀上了我？”
“你说什么？！”
厉青云的脸色铁青，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
他说的这件事，对于厉家来说，的确是个污点。
儿子强行占有了女佣，使得她怀上了孩子，要是说出去了，还不知道外人会怎么议论，厉家一定会颜面扫地。
厉青云气得胸口起伏，低吼着命令，“你给我闭嘴！这件事决不能往外传，你最好识趣一点！”
厉湛言没再说话，准确地来说，是不想理他。
厉青云再次看向念昔，脸色慈祥了些，“念昔，跟这臭小子在一起，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让他对你服服帖帖的！”
厉湛言也看着念昔，眸色深邃，“现在已经服帖了。”
他只对她一个人服帖。
念昔心跳加速，紧张地避开他的视线，对厉青云说：“厉爷爷，厉湛言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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