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窗帘…..
“我醒了?“
“我终于醒了,我睡了多久?”
冬青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10月24号。
“原来就一夜?可我怎么觉得过了好久。”
冬青摸摸凌乱的头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仔细看了看年份,“没错,是2018年10月24号啊。”
“我昨天睡下前刷抖音看见是23号“霜降”。”
“没错,就一个晚上!”
原来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可为何如此清晰?所有事情历历在目,任何一个细节冬青都记得,这不符合梦的特征呀。
冬青忙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电脑查百度,“周庄王十一年,是什么时候,是公元前685年,春秋时期……..”
“齐襄公是什么时候死的………天啦,就是公元前685年末,连称管至父造反杀害了齐襄公。”
冬青只觉身上一阵冷汗,她细细的研读了所有资料,没找到熟人的名字。
不过春秋战国时期,已是两千多年前了,年代久远,能记录下来的很少,国君往往都是凤毛麟角的一笔,更何况是下面的人。
冬青又想起了什么,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昨日画的画,奇怪的是,哪里还有什么仕女图,早已变成了一张白纸,这墨竟像是褪色笔一般,消失不见了。冬青觉得非常奇怪,她拿起笔仔细端详,并无异样,又仔细的研究砚台,和一般的砚台也无异啊。
“这个奇怪的梦和这个笔墨有关吗?要不,我再画一幅,看看今晚会不会又做同样的梦?”
冬青赶紧磨墨,润笔,铺纸,她很想去‘姬家’看看,那瀑布到底什么样?自己的夫君又是什么样?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得想办法化解即将到来的灾难。
冬青画的一幅仕女图,还是自己,只是服饰变了。
明明是一杆水墨毛笔,冬青下笔后,看见的却依旧和上次一样,是彩色陶俑,冬青使劲的闭闭眼,睁开依旧是那逼真的彩色陶俑。
“难道是幻觉?还是自己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
冬青甩甩头不让自己多想,继续画画。
暗红色丝缎曲裾深衣,乳白色的牡丹锦绣镶边,粉色的绣花鞋,粉色白色的绒花头饰,大颗的珍珠耳环,珍珠项链........
“在干嘛呢?”陈熙冷不丁发来信息,自从那次酒醉大闹之后,他们还成了朋友。
“画画。”
“今天我不上班,出来跑步啊?晚上带你去吃我刚发现的一家餐厅,好吃!”
“不去!”
那次以后,冬青总觉得陈熙有点‘讨好’她的意思,冬青将其解读为陈熙的‘愧疚’,其实冬青内心也知道,没见上厘米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别天天待在家。”
“你怎么知道我天天在家,你监视我?”
“每次问你,你都在家,每次约你,你都不出来。”
“我愿意,不和你说了,我要画画了。”
“好,你去忙,想出来打给我。”
“嗯。”
冬青如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拒绝’成了生活常态,慢慢的也就没人约,朋友越来越少,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
一幅画花掉冬青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画完画,冬青左看看,右瞧瞧,一会儿加个簪子,一会儿添个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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