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子云等几人被带到衙门,好在他们不是囚犯,甚至还有人管着饭吃,给他们安排了另外一处住的地方,只不过,不在客栈,却是城里安排的难民营地,扎着不少帐篷,已经住了不少人,还算安稳,每天吃喝都有,虽然少,还算能吃饱。也有着衙役巡逻,听说之前还有人闹事,都被抓起来了,都是从严处理,几乎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衙门这里就是不一样啊!”一个客人感慨着,“我这还是第一次进来呢。”
“嘿,等进来了,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另一人接着说道:“这里感觉处处受制,不敢乱动,很是约束,不如外面自在。”
卫子云看了这人一眼,是一个练武的汉子,之前他听到几个衙役说着,这人似乎还有些本事,还带了兵器,一把朴刀和一根齐眉哨棒,不过都被衙门收了,估计以后也不可能还给他,令着这货一直很郁闷。
瞧着他熟悉的样子,卫子云敢肯定,这家伙肯定没少进衙门。
至于其他轻重伤的,基本都被安置在医馆,原本他们也要去的,只是后面有人说过什么,便没有去成,卫子云看得出,那人倒是有些法力气息,只是又有些不同,可能是本地禁咒司的修士,或许就能说通了。
尤其是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卫子云看得出,这几个人哪怕活下来了,恐怕也要折了几十年的阳寿,那种程度的损耗,实在太过严重,除非有什么灵丹妙药,根本不可能补回来。往后余生,顶多就是调养元气,说不定会好一些。
“这位兄弟,看你气度不凡,是不是有些门路啊。”正说着呢,就有人和卫子云拉话。
看了这人一眼,有点贼眉鼠眼的样子,不像个好人,不是小偷就是个贼?
“敢问兄台怎么称呼?做什么营生呢?”这话就问的不怎么客气,可见这人面相了,虽说卫子云前世经历已经很看淡这些了,但有时人之本性使然,当然,也有其修为不如昨日,心性失衡在内。
哪怕心里想着孔子故事,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以言取人,失之宰予。
不禁感慨,道心失衡。
“嘿嘿,小弟楚州人士,干些车马行的营生。”这人说着,语气颇低,卫子云知道,这是因为楚州失守,难免会被当成细作之类盘问。相到车马行,当时令他想到了当日的房东一家,也不知道他们跑出来了没有。
毕竟他们一家瓶瓶罐罐真是多,也不好说。
“小弟初来乍到,好在是运气不错,没被那怪物害了性命,今日见了兄台,感觉很是亲切,总觉得何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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