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初手忙脚乱的将那黄符全部扫到袖子里,警惕的看了一圈儿四周。
这宁府的护卫也太差劲儿了吧,怎么总有人到她房内如入无人之境!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屋子的屏风之后缓缓走出来一个全身上下罩着白色衣裳的男人,那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
“你谁啊?”宁子初哆嗦了一下忙退后几步,这人怎么的跟鬼魂似的,走路都没半点儿声响!
“宁小姐莫怕,属下奉九王之命送此锦盒予小姐。”看着宁子初退后的动作,白衣男人愣了一下才开口解释,他走上前去,压低声音将那盒子放到桌子上。
“楼阴司?”宁子初歪了歪脑袋,好像昨日楼阴司确实有提到这么一件事儿。
“……是。”白衣男人又是一愣。
宁子初半信半疑的挪到了那桌子前,伸长手迅速将那盒子拿过来,放在耳边摇了摇,大概的确定里头不是什么暗器这才欲将那盒子打开。
“锦盒已送到,属下告辞。”还未等宁子初将那盒子打开,白衣男人落下一句话后便倏然离去。
果然有怎么样的主子就有怎么样的下属,整天来无踪去无影的,就跟楼阴司一个德行!
吐槽了一番楼阴司及其下属之后,宁子初才坐下将那盒子打开。
锦盒内放置着一件淡紫色衣裙,衣裙上又是一个小的檀木盒子。
淡紫色衣裙看似低调素雅,但若细看,那裙摆上却是用银色的织金线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枝干上赫然昂立这一只活灵活现的巨大银色凤凰,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给人以清雅又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素色纱衣,随着角度的转换引得银光流动,颇为引人瞩目。
檀木盒子上摆放的是一只简单的缺月步摇,与盒中紫裙色彩映衬。
宁子初将那紫色华服挂至一旁后,便又看了看宁老爷子让人送来的华服。
不得不说,宁老爷子对前身的喜好十分的了解,所选的衣裳几乎都是华丽而张扬的,可她宁子初在这一方面却与前身有所差别,她平素里倒是更喜欢玄黑色和淡紫色,而楼阴司让人送来的这一套衣裳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决定好明日宫宴的穿着后,宁子初便都将那些老爷子送来的首饰衣裳往橱柜里放好,然后才又将之前塞到袖子里的黄符都掏了出来放置桌面上。
可正当她想要开始画符时,却蓦地发现她的房内根本就没有文房四宝,更别说什么朱砂了,便又匆匆出门让非离去给自己拿了些来。
等一切就绪后,她才坐下专心画符。
画符所用的‘墨’也会影响符咒的效用,最低级的便是寻常的墨水,稍微高级一些的便是用朱砂兑水后画符,再往上便是指尖血眉心血,最高级便是心头血了。
不过按寻常来说,朱砂符咒已经是够用了的,不过想起之前郡王府那主仆两人的异样,宁子初还是小心为上的一狠心咬破了指头画了几道符。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了,宁子初才将所有的黄符画好。
她还特地用指尖血为宁老爷子画了几张护身的符咒,只待找个机会找个借口送给他。
兴许是画符消耗的精力太多,这会儿离刚吃完午膳才不到一个时辰,她的肚子便又抗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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