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闻言,江北渊喝汤的动作一顿,长眉斜飞,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眉眼疏凉乍眼,疏离明显。
想说点什么,喉咙那股子痒窜上来,江北渊咳嗽了两声,这才皱眉挥手示意言念走了。
言念回到花店,单人间里面有厨房,第二天一大早,她熬了几碗生姜汤,一小包一小包地装进真空的药袋里面,然后去发快递。
回来的路上,便看到自家花店门口呜呜泱泱的,被包围了。
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堵在她店面的门口。
周遭聚集了不少吃瓜群众。
言念走了过去,对方看到言念,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忽然执手将一束红玫瑰砸到了言念面前。
“在你们店里买的玫瑰花,什么玩意啊!刺都没处理干净,扎了我一手!”
“就是就是!”
男人举起女人的手,伸到言念面前比划。
“瞧瞧我老婆纤纤玉手被扎成什么样了?你得赔一万,不,赔两万!”
一束花的成本价便也不过才几百块,这才一开口便翻了好几番。
言念没说话,只是盯着女人手心的刺。
半晌后,才淡淡开了口,凝视着女人,“你确定是在我店里买的花?”
“不然呢?守着大家伙的面,你想赖账啊!来来来,大家都给评评理,我老婆的手成了这样,这个店主想赖账,这家店怕是要倒闭了吧!”
吃瓜群众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言念扯开了一下嘴角,清亮的眸底,含着几分冷意。
“真是抱歉,我记性不太好,你们是什么时候来买的花?”
“昨天下午!”
“哦~昨天下午啊,手上这刺,没处理过?”
言念执起了女人的手,上下查看,不知在思忖着什么,眼底不见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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