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鹏接触的平时大多是男子,就算有接触女子,白卿月这种的也是第一次见。
就只是朝着朝着牛车挥了一辈子,还是控制的力道,只是想把她叫醒,引起人的人的注意罢了。
他傻眼儿的看着白卿月,一阵唱念做打,心疼她的牛车,不知意欲为何。
“……大牛子受了伤就不能工作,还得花花银子,看病买药,……”说到这里白卿月又带深意的看了看身旁的兰花说道,“兰花啊,这几天就辛苦你多照顾一下大牛子,至于我这边,……唉,我怎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丫鬟呢。”
肖俊鹏黑着脸看着这个自己心里还打算把人娶回家的女子,这般做派,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人是要想讹上他了。
拿着鞭子指着白卿月的鼻子,眼前这人哪里还有一点女子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泼妇差不多,“你还有没有点样子了,简直不可理喻。”
“公子能说出来这话,说明公子明事理,识大体,可知道损坏别人财物是要赔的?”白卿月说完食指挠挠鼻翼,对着肖俊鹏眨眨眼睛,“不知公子是否带了银子?”
没带银子还谈个屁呀,她在这儿,又是说的又是动作的,表演了这么久,干舌燥,身体累,汗水都贡献了一大把。
要是没有银子,她这一场不是白演了。
肖俊鹏刚要说话,又被白卿月赶在前面说道,“看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穿着不凡,毕定是出身富贵之家,不会是这点银子都赔不起,想赖了过去吧?”
刚刚还在旁边闲聊的福伯,看见牛车这边的动静,小跑着过来就要和人道不是,白卿月一个眼神制住,乖乖的站在了旁边。
周围渐渐有人朝这边看过来,平日里肖俊鹏常做别人的焦点,却不是这般被人看着,心中升起来一股子怒意,又顾及大丈夫不跟小女子纠缠,压着的情绪说道,“那公子你说个价钱,稍后在下会派人把银子送到府上。”
今天出来的急,肖俊鹏是没有带银子在身上的,他又出门不带小厮,这个时候哪里有钱给她。
要不是看在是她的份上,换做别人,肖俊鹏的鞭子早就挥了出去,那么拙劣的讹诈手段,居然敢用到他的身上来。
白卿月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眼神一转,盯着他腰间的玉佩,冷笑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日后也不打算深交,公子还是不要拖欠这点小钱,要是公子觉得为难的话,不妨将腰间这块玉佩……”
此时从粥棚那边跑过来一个小厮,对着白卿月呵斥道,“侯府世子的玉佩也是你一个平民百姓肖想的,不知天高地厚,……”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肖俊鹏正找不到心中的怒气,从哪个地方排出去,抬手一挥一鞭子挥在了小厮身上,一个不稳,扑在了地上,衣服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来,触目惊心的鲜血从口子处浸染出来,小厮在地上蹭了两下,只敢低吟出声,并不敢嚎叫出来。
兰花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蒙着眼睛尖叫一声,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大高马上的男人,瑟瑟发抖,再不敢出声。
白卿月面不改色,一副看热闹,不怕事情大的样子。
“刚刚那一边鞭子与挥在我牛车上这一边子,相比如何?”说着白卿月又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肖俊鹏鞭子挥过的牛车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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