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是剑派出战,你有六成。如果是掌派出战,你有五成。”于连城后来再加了一句,“若是遇到了既懂剑法又懂寒冰真气的,你就只有三成,当然这只是从武学上分。当年我与曲容冲一战,顾惜晨曾跟我说过,我不可能能赢,但是命运站在我这边。很多时候,分得不是武学的高低,而是对胜利的渴望和决心,勇气,是两颗心的对决。”
“我有听说过你,你是左掌门的侄女,但又是寒冰真气的传人。当年左掌门在位就是想借你化解剑掌两脉的内斗。想不到这个内斗是因于连城要替天行道,杀了康冲一夜之间就解除了。”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希望嵩山派能公正一些。”
琴舞的剑只要被左厌离碰到,她就感受到一股寒冷的真气,直压下来,让她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两剑相碰之际,琴舞看到冰绫向她手中的剑相漫延。果然如同于连城如说,这寒冰真气真是一绝。它的使用与不伤功的雷元子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寒冰坚硬无比,堪比铠甲功。
左厌离一剑挡住琴舞的剑时,另一指弹住琴舞的剑头,琴舞只感到两股真气直冲过来,她一个旋转才挣脱开去。
“果然是高手辈出时代,于连城说的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看来你们很相熟,当年他曾去嵩山,我就知道他就不是个普通人。嵩山派能有今天,不论是成,还是败都跟他有莫大的关系。我的寒冰真气本是无法用得这么巧妙的,是他当时把华山内功传给我们,才把寒冰真气的缺隙堵上了。”
琴舞能感觉到她胜她手中的剑,但是却抵不住她左手的寒冰掌。剑掌本是嵩山派的看家本领,本是他们所长。琴舞转念,为何要一意孤行,非要用上善若水剑。
左厌离再闪出招,琴舞就已经变换的剑法。
“这已经不是上善若水剑了,坏规矩了。”纪长空说。
“是恒山派的飞针度劫,算是本门武学,不算坏规矩。”梅花之说。
“她完全是在模仿于连城使剑的样子,她使的法子跟于连城使的一模一样。”纪长空说。
剑气从四处向左厌离包裹而来,左厌离一剑划出一道剑气,把剑气弹开。琴舞扣住左厌离的那一招剑斩,一剑回击缠住左厌离的剑。左厌离手臂上突然结冰,一臂震开,把琴舞震开。
琴舞正要回击,只听到空中传来一阵箫索的箫声,才瞬间停住了。这是以武切磋,不是以命相搏,而且也没有要相斗的绝对理由,琴舞坦然一笑,就拱手相让了。
“并没有分出胜负,怎么就这样认输了,会不会是瞧不起我这个无名之辈。”左厌离说。
“若人分为胜负,就非要破左姑娘的寒冰真气不可,弄得不好就是非死即伤,这不是我们恒山派想看到的。”琴舞说完就拱手下台去了,她站在台下,望着箫声传来的方向。她知道那是于连城最爱吹的空空曲。
“嵩山派也有卧虎藏龙之辈。”纪长空不禁说道。
“都是于连城干的好事,他把华山派的内功传给嵩山派,才让掌派解决了寒疾的后患。”顾惜明说。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把华山派武学传给嵩山派,不就是在为华山派与嵩山派的融合作铺垫。让嵩山派看到华山派的风度和大气不是更好吗?”
“可是他们的武功进步神速。”
“那就让他们见识真正的华山派三大奇功的厉害之处。”
梅花之飞了过去,跳在左厌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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