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城清早起床时,就遇到了肖潇月紧敲他的房门。原来肖潇月在百无聊奈的清晨与庞娟切磋了一番,竟然败于庞娟的双手剑下。她的不甘心,让她连输三场。在她追问此剑法的由来时,庞娟才说此剑法是由于连城传授的。
“你居然教一位素昧平生的师妹,这么厉害的剑法,怎么没教过我。”
“我不是教过你葵花剑诀。”
“你少唬弄我,我爹说了,你教我的剑法,就是华山剑法,害我白练这么久。”
“我是让你一个偷着练的,怎么让你爹见到了。”
肖潇月不好撒谎,就更加气冲冲的说,“你教我错的,是何居心。”
“葵花剑诀,本身就不是一门单一的剑法,而是一门武学体系。我教你的,就是从中所得。”
“那就教教我,这个武学体系。”
“已经教过你了,你自己不会,我怎么再教你。”
“什么是时候教的。”
“我上次教你的心诀,就是。”
“我早忘记了。”
“忘记了更好,记住了,反而很麻烦。”
两人一起到了客堂用餐,刚好庞娟与琴舞都在。肖潇月气鼓鼓的。
“怎么,这是?”琴舞问。
“为什么不教葵花剑诀?连庞娟师妹,你都教了。”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衡山派有潇湘剑就够了,怎么现在又要折腾起要练葵花剑诀。”
肖潇月一时无语。
“你为什么要教我错的?”
“看来你不相信我。”
“是你在考验我。”
“所有的信任,是在你很怀疑对方所说的,但还是照做,这才叫信任。你所怀疑的,有时并不一定是正确的。我想你想练的葵花剑诀,与我能教给你的,是两样不同的东西。你真要练,可以回衡山,你的师兄弟中,有人已经练过了,他们可以教你。”
肖潇月一时急得直流眼泪,琴舞就带着肖潇月到一边去了。
“于公子,都怪我多嘴。我以后不会轻易告诉别人,是你教的我。我以为说出来会好一些,想不到保持沉默也很重要。”庞娟说。
“是不是挺摸不着头脑。”
庞娟走后,于连城独自一人在那里发呆。直到琴舞重新走回来。
“肖姑娘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哄她开心,但是我想她的父亲会有办法。”
“我听师傅说起过,衡山派对葵花剑诀很在意。她这样吵着让你教她,是不是?”
“希望不是。”于连城怎么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与肖潇月中间总会有她的父亲插在中间。他有时会怀疑,这份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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