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能够听到他的这种话,不知道到底是应该觉得庆贺还是……
若不是这样看着他,风清语还没看到他的眼里多了些惺惺的血丝,眼袋上也多了一些黑黑的印记。
风清语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用着手指摸了摸,“怎么了?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
骤然,风清语皱起双眉,“不要告诉我,你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能够听的到她的担心,对欧云晨来说到是多了些无形的安慰。
“是啊,为了某个彻夜也不知道回家的人,我是担心的一夜没睡,但是某个人好像不领情,连让她躺在我的身边,就那么的躺着也不敢。”
至于说这种话吗?那个某个人不就是她来着?
“我知道了,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偶尔的示弱,得到的是她的妥协,这种不用争吵的方法让欧云晨脸上的疲累多了些缓冲。
风清语挪动着自己脚步,静静的走到床上,躺在了他的身边。
这话……
欧云晨十分喜欢。
“是么?应该把全部的都检查完,才算的上是真正的过关。”
欧云晨让风清语枕着自己的臂弯,看着她的脸的时候,也顺势掐了掐,力气不大,尽是宠爱。
“拜托……”
风清语闭着眼,哀怨的喊了一声。
要说累的话,她现在才是最累的一个好不好?
从回到欧家的门口,到刚才之前,她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状态。
“所以你别想给我个糖果,又给我个鞭子,我才不吃那一套。”
这人……
欧云晨带着笑意的脸也不多说什么,他以前对她的种种也只不过是气不过而已,现在他哪还会跟她介意这个?
又是带着那样的语气,可恶……
伸出粉拳垂在了他的胸口,“都怪你。”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解释昨夜的事情的勇气,还是被欧云晨一点一点的磨碎掉。
而现在的她更加的不想解释。
何时何地?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改变了她的性格。
从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风清语,变得现在敢逃避现实了?
好怕……
越是这样想着,抱着他的力道就越来越重。
怕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离去,怕这个男人再也不想看到自己,怕这个男人对着她发出那种冰冷的,能把人冻结的严厉眼神。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昨天你到底去哪了?”
刚刚还想睡觉,完全想要无视掉昨天彻夜未归的事实的风清语,却因为欧云晨的话,而变得有了精神。
果然啊……
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而逃避是她永远也无法解决事情的方法。
她睁开眼,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糟糕,果然看着他的那张脸就不敢把事实告诉他。
放开了他的脖颈,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欧云晨,你真的想知道?”
、“嗯!”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俩个人同样平躺在床上,中间也保持了十厘米的距离。
风清语躺的笔直,明明只要稍微的动一动就能动到欧云晨的手臂。
“你不能生气,因为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惊慌,连指甲都深深的埋藏到了自己的肉里。
“嗯……”他笑了笑道,“不生气。”
虽然有了欧云晨的肯定,但是风清语的心依旧还是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深吸了一大口气,心脏也缓冲了好长时间,风清语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其实……”
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这藏在心里的时间好长的话,能够释放出来的时候,风清语也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放松了起来。
可是……
她斜着眼,看着平躺在自己身边的欧云晨,她的脑袋里一直在想欧云晨知道这事之后的种种反映。
是暴跳如雷的,还是神情冷漠的?静静的告诉她,“风清语,你可以滚了。”
滚出他的床,滚出他的家,滚出他的世界?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她了?
心脏猛的一缩,疼的厉害,再多么的惨痛的话语她都能想象的到,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可是欧云晨听后却打了打哈欠,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哦……”
哦?!这不应该是欧云晨的反映才对……
为什么他会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明明告诉她离萧澈远一点,再远一点,可是这次听到她跟萧澈在一起,还是在一起一晚上,为什么却没有别样的反映?
“昨天下雨,然后我淋湿了,也晕倒了,萧澈正好就在我的身边……”
“嗯。”
“然后……我既然晕倒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我一个人躺在大街上也比较难看……”
“嗯……”
电话那头传来的问题,光是听着就觉得头疼欲裂。
记者始终是记者,一点小事就要劳师动众的夸大其词。
欧云晨自然也不想搭理那些记者的话,可一个劲的给他打电话,询问他一早上听过无数次的问题,还是让欧云晨勉为其难的应答了他的话。
“这位记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总之,现在风清语,我的未婚妻,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用不着还要跟你们报备!还有……”
欧云晨顿了顿,看着怀中瞠目结舌的风清语暗自叹了一口气道,“只要清语说没有,我就相信,你们也无须离间我跟风清语之间的感情。”
冷哼一句,似是不削道,“几张照片就要夸大其词?我老婆彻夜不归,关你们屁事!她跟萧澈怎么样怎么样,以后少拿这种事来烦我!否则的话,就等着收到我们欧式集团的法律文件吧!”
电话被欧云晨恶狠狠的关掉,未免让其他人继续过来骚扰俩个人的二人世界,欧云晨干脆连电话线也给拔下。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就连空气也变得如此的清新。
“记者的话,你无须多么的在意。”此时应该生气的快要把房子都给砸碎的欧云晨,现在还在安慰着躺在自己怀抱里的风清语。
“怎么了?”
一般听到他这种话的时候,随便一个人女人都应该笑的眉开眼笑吧?风清语到是个特列,竟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带着不同的呆滞。
他笑的裂开了嘴,半开玩笑道,“怎么?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怎么?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好男人典范?为此觉得留在我的身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迎来欧云晨的却是风清语的拳头。
力道分明不重,顶多能捏死一只蚂蚁,而欧云晨却夸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下一秒就会心脏病发。
“风清语,你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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