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呕吐、晕厥,最终瘫痪的可能。”
面对宋宁,苏寒易可以无所顾忌的侃侃而谈,宋宁也静静的听着,时而微笑,时而点头,时而沉思。这是他们最平和,也最舒服的时候,不同于其他人之间的相处。
讨论医术,每当这个时候,才是宋宁和苏寒易心灵最贴近的时候。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什么,接下来要说什么,一个说,一个听,有时候还会说出疑惑,辩解。
亦师亦友,仿若知己。
等苏寒易说完,宋宁淡淡一笑:“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没有给翟兴腾用安神香,或许他还能拖几年,但最终是免不了一死的。但安神香加速他的情况恶化,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新的症状——瘾症!”
“这就是饮鸩止渴。”苏寒易点头。
不过现在翟兴腾已经让宋宁为他治病了,而且还要彻底治愈,苏寒易不确定宋宁有了合适的方法,问她打算怎么做。
“他不是头疼吗,只要让他不头疼不就完了?”宋宁狡黠的一笑。
“哦~!你呀!”苏寒易顿时明白了宋宁的意思。
翟兴腾的头痛病已经严重恶化,不是寻常大夫能够诊治的。就算宋宁和苏寒易全力出手,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治好,需要长期的服药,规律的生活,各种严苛的条件。
但如果只是让他不觉得头痛,那就简单多了。
“安神香那些药物已经对翟兴腾没用了,大剂量的使用,早已经有了耐药性。但如果换一些药,比如麻痹神经的曼陀罗,麻木肢体的蛇风草等,效果还是一样的。”
宋宁面色淡然,眸子中隐藏着一抹淡淡的杀机:“到时候,翟兴腾就会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各种疾病痊愈。再给他用一些亢奋的药物,他还会觉得自己精神百倍,返老还童呢。”
苏寒易接下去说道:“可他不知道,这却是加速了他的死亡。等到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正是如此!
用这种诡秘的阴毒手法,来铲除翟兴腾,绝对无声无息。一旦死亡,就算有太医察觉出了真相,可那时候谁人敢说呢?
只是……宋宁抬起了头,眸子里有一丝不确定:“苏寒易,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了?不择手段,滥用艺术,为人不齿。”
一直以来,父亲告诉她的就是与人为善,用自己的医术救苦救难,而不是用来害人。可是她现在的做法,非但是害人,还如此阴损的夺去一个人的性命,那完全是违背宋家的家规了。
也不知道宋家的多灾多难,是不是她带来的,临到这一刻,宋宁忽然犹豫起来。
她究竟有没有做错!?
“如果你不忍,那我来!”蓦的,苏寒易道。
“不,怎么能让你来。”宋宁眼眸一缩,立即拒绝。
“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那就继续做下去。”苏寒易的手盖住了宋宁的柔荑,沉声道:“这个世道,每个人都有苦衷,都有不愿意的事和想得到的东西。方法不同,但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了。不是善恶有报,我们就能指望老天爷来惩罚仇人的,以杀止杀,也是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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