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正史中,刘粲就在继位之后,推倒了刘聪的遗孀靳月华,就像刘聪推倒了其父刘渊的遗孀单皇后一样,不得不承认,匈奴民族口味之重,绝非汉家可比。)
刘粲的猪哥样令靳准暗自不屑却也十分满意,献舞之后,他让这名领舞女子列座,并转对刘粲笑道:“太子殿下,此乃为臣小女月秀,天生调皮,又能歌善舞,为臣平素却是骄纵了些,不想今番竟然混入舞姬队伍,委实唐突,还请殿下恕罪。”
说完,靳准向刘粲敬了一樽酒。刘粲这才将不舍的目光从靳月秀身上移开,勉强客套一句“无妨”,故作镇定的饮了一樽,心中却是不免产生了一种异样而刺激的贪念色念,继而,他又不无狐疑的看了看靳准那张小眼睛大肥脸,深切怀疑这厮究竟是如何生出这么多漂亮女儿的。
下一刻,刘粲复又将贪婪的眼神转往靳月秀,而靳准则适时说道:“月秀,来都来了,且敬太子殿下一杯,也算向殿下请个罪吧。还有,殿下面前,你那面纱太过无礼,速速去了。”
“诺!”靳月秀用黄莺一般的嗓音应了一声,然后,她解下面纱,露出一张堪称绝世美艳的容颜,向着刘粲遥敬一杯。
当那袭面纱滑落的时候,刘粲早已经看呆了,连捉酒樽的手都捉了个空。不怪刘粲惊艳,实是靳月秀的容貌丝毫不亚于靳月华,二者可谓牡丹玫瑰各有其美,若再加上些许异样联想所带来的刺激,刘粲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啪!”连捉几次,刘粲非但没有将酒樽拿起,反而将酒樽碰跌落地,酒樽里的酒顿时洒落一地。刘粲这才惊觉自己失态,正准备捡起掉落的酒樽,那边的靳月秀已经长身而起,走到刘粲跟前代劳,而后将新酒斟满酒樽,双手捧给刘粲,口中吐气如兰道:“殿下,请!”
只觉一阵香风扑面,刘粲目光炽烈的望着靳月秀,几乎是无意识地接过酒樽,将樽内酒水一饮而尽,犹似感到酒中缭绕着靳月秀的香气一般。只是,待得他下意识的伸出咸猪手,那可人儿却已如柳絮般轻身飘离,唯有那一颦一笑依旧留在刘粲脑海挥之不去。
靳准自然看到了这一切,挥了挥手,示意靳月秀退下。良久,刘粲才从痴迷中醒了过来,再望的时候已经不知伊人何方。顾不得失态,刘粲忙急声问道:“靳车骑?令嫒呢?”当然,若非这里是车骑将军府,而是寻常人家,刘粲只会更失态,只怕不需多问就直接带人走了。
“小女不胜再舞,就先回房歇息了。”靳准笑了笑,见刘粲满脸的失望之色,遂长叹道,“唉,小女今日既然主动唐突献舞,想是对太子甚为敬仰。而今又观太子似乎对小女颇为动心,为臣自也不愿拂了这一番美意,但太子东宫尚有正妃,且小女与当今皇后份属姐妹,恐怕这事儿...”
未等靳准说完,刘粲立即霸气道:“粲对令嫒一见钟情,还请车骑将军成全。姐妹嫁给父子并无不妥,这里是匈汉而非晋朝,我大匈可没汉家那么多迂腐规矩;至于正妃侧妃之说,呵呵,某身为太子,只需效仿父皇,多设左右王妃便是。”
眼底闪过一丝厌弃,靳准故作无奈道:“也罢,此事为臣便应了,只愿殿下日后能够善待小女。当然,小女乃我靳氏嫡出,三媒六证可不能少。”
刘粲却是急色的很,颇不耐烦道:“将军怎生跟那些汉人学得迂腐,成,明日某便前来贵府提亲,并邀些平阳要员来此赴宴,权做见证,一次性就将那劳什子三媒六证办了,后日就行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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