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于是看着付延铭的目光更加惊奇,连声叹道,“你这家伙都有孩子了!可别告诉我,现在只有我一个还是孤家寡人了。”
江夏神情分外复杂,连着摇头,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样。说好了大家要一起单着的,结果连他认为最不可能成亲的付延铭都有孩子了,可别就他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付延铭便在旁道,“这倒不是,还有些其他人也未娶亲。不过倒是都快了,像你这样的......”
顿了顿,眉眼间罕见的露出些幸灾乐祸,“像你这样的,倒也称得上是独一份。”
江夏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哀怨的看着付延铭。
宁木子发现付延铭有时虽然话少,他的朋友们却各个都话多,有些还很有戏精的天赋。宁木子想不通付延铭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和江夏这样的成为朋友,这可能就是互补型吧。
不过江夏还没幽怨上一会儿,门外的衙役就催促道,“大人,有人在外头击鼓鸣冤。您看......”
江夏原本就蔫巴巴的,现在就变得更蔫了一些,闷闷的应声道,“知道了,这就来。”
等衙役离开之后,江夏才苦大仇深的正了正帽子,内疚道,“本来想多陪你们说会儿话的,可惜事务繁忙,实在不能奉陪了。”
这样说着倒有些羡慕起付延铭来,闲云野鹤,没有政务压身的烦恼。
宁木子便也跟着付延铭一起站起来,笑道,“我们俩已经出来的够久了,现在也该回去了。江大人快去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江夏很想留下他们两个继续在院中坐一会儿,可惜自己也明白这并不现实。
外头的衙役此时又回来重新催促,江夏苦着一张脸临走之前叮嘱他们,“下次再见的时候记得把我大侄子抱过来!你们两个慢走,我就不留了。”
急匆匆的叮嘱好,江夏便小跑着出了院子。
宁木子在旁笑道,“江大人倒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怪不得能将金陵打理的井井有条。”
金陵的繁华程度,毫不夸张的来讲,远比一些京城周边的城镇还要繁华,这自然离不开江夏的功劳。
宁木子和付延铭从偏门出去,来到大街上之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压在心上的担忧也尽数吐出了,“这下好了,就等着开店了。”
到底是有熟人才好办事呢,不过令宁木子惊讶的是,付延铭的朋友居然有这么多。
两人并肩走在陌生的金陵城中,周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连街道也透漏着陌生。身边没有孩子和其他人,就只有他们两人。
手拉手平静的走在大街上,身上有阳光的温暖,身边有爱人的温度,宁木子兴奋的眯起了眼睛。
她向来步速偏快,如今却特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的散步一样的往回走。
院子中间有一小片暖阳,月牙就坐在这片暖阳里,弯腰帮火火清洗皮毛。稍远一点的郑林身边,停了一辆木制的婴儿车,婴儿车的边角都被软布包裹了起来,保证不会让小孩儿磕着碰着。
慕慕正坐在婴儿车中咬着手指,郑林见状将他手指从嘴里解救出来,没过多久却又被慕慕给咬住了。
郑林皱着眉不厌其烦的纠正慕慕的动作,看着傻笑的慕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月牙将火火全身的毛皮清洗了一遍,又换了盆干净的水将它给彻底洗净。刚将满身是水的火火给捞出来,火火就抖了抖皮毛,溅了她满身的水。
“哎呀!”月牙惊叹一声赶紧捂着脸,半晌才将手从脸上取下,只留一只手仍在捂着眼睛。
“怎么了?”郑林见状皱着眉头朝她走近,就见月牙正一个劲儿的揉着眼睛,眼睛周围的皮肤也都被揉红了。
月牙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只委屈的道,“眯眼了。”
她一边拼命的揉着眼睛,没事儿的那只眼也在不停的眨。
郑林见状便低头托着她的下巴,“让我看看。”
宁木子刚走进院门,听到动静便又住了脚步后退几步,正撞上紧跟着她的付延铭的胸口。急忙伸手蒙住付延铭的眼睛,叮嘱他道,“千万别乱看!”
虽说不让付延铭看,可她本人倒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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