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看着程念念没有波澜的眼神，再一次感觉到心里冒出一丝丝狂躁的感觉。
他一个用力，松开了程念念，让她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冷哼。
“有这个认知最好。”
“只是，陆总，我这么恶毒，你把你的小白兔放在我身边，是方便我下手吗？”
陆琰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送白灵出国，是为了躲你？你那点能耐，配做我的对手？”
程念念垂下了头，她确实没有什么能耐，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白灵自导自演的罢了，她都无法抓到有利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程念念，好好配合白灵的工作，不要再耍什么心机，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程念念毫无选择的点头。
她当然要服从，白灵是她的直属上司。
程念念回了办公室，白灵主持的会议也正好结束，大家都对白灵赞不绝口，态度亲切，让人如沐春风，有这样的上司真是走运之类的……
只有梦梦，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程念念坐下，急忙凳子一溜，过来了。
“念念，看她前面和你打招呼，还好久不见，你和这白灵是认识的吗？我总觉得，这女人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无害。”
程念念急忙四下看了一下，压低了声音。
“梦梦，别口无遮拦的……”
“我知道，我信得过你才你面前说两句。”
程念念知道，梦梦是真心和自己交好的，但是，她和陆琰的关系没有公布过，她和白灵之间的恩怨，又全都是因为陆琰，实在无从解释，只好随口说道：
“就是因为一个朋友认识而已，不熟。”
真是不能背后说人坏话，梦梦还想继续追问，就看见白灵已经过来了。
白灵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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