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这一听,白眼了一下,朝夕只叹息了一口气,浅声说道:“大哥,你们能不能够扰了我啊!”
“你怎么了?”南辞转眼看着朝夕,这小脑袋包扎的,还算是比较的不错,这反倒是比平常的装束,更加的好了了许多。
“我是伤员,你们这是要让我脑袋伤了,这心里还要受伤啊?”朝夕吐了吐舌头,抬眼一瞬,便觉得格外的好笑。
霁云暮这时,缓步走上去,将南辞轻轻的揽在胸口,浅声说道:“这是主子的事情,你这还看了,不知道回避吗?”
朝夕这一听,看着霁云暮瞬时之间,竟然格外的严肃,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她这个样子了,不由揉了一下脑袋,格外叹息了一句,浅声说道:“成,你说的都对,我这退避还不成吗?”
朝夕说罢,这就转身离开了,这一瞬之间,眉目里都有些烦闷,缓步走了进去。
南辞点了一下霁云暮的胸膛,扬声说道:“行了吧!你这样子还真的是特别的过分!”
霁云暮仰着头,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反倒是在屋子里拿了一封信出来,说道:“呐,看来她好像事情还挺多的!”
南辞在屋子里寻了一圈,这东西是交给了朝夕,但是信件,却藏得格外的隐蔽,仿佛是在回避着什么似的。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霁云暮有些诧异,低垂着头,看着这一封信,欣赏的字格外的俊秀。
“在我屋子里,里面大部分是写给你的,我好像是看了你的隐私了。”南辞浅声说着,还稍稍的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霁云暮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声的在她的耳垂变说道:“你这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略略略……’南辞对着霁云暮吐了吐舌头,这才转眼看了过来,满目的诧异,半晌都未曾又丝毫的情绪。
“你啊!有时候看着你倒是挺正经的,这时候看着,还真不像是你!”霁云暮捏了一下她的嘴,随后小声说道,“这要是放在农耕地里,你这小嘴,倒是可以挂一个环。”
“你……霁云暮,找死啊!”南辞有些愤怒,直接扬声呵斥道。
霁云暮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南辞满目无奈,却也并不想要多说,这信中写的,大抵就是要去做一点事情,对于霁云暮现在还不能够接受她,而感觉到格外的伤心,这前后之间句句话都带着伤心。
霁云暮打开一看,眸子里氤氲的泪水,也就瞬间流淌了下来,而在最后,黎月说了叫南辞不要去见就太多,霁云暮没有错,全都是上一辈的恩怨……
“他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霁云暮突然之间变得格外的严肃,这一封信,原本就是写给南辞的,只是其中提及到霁云暮的时候,有些激动了。
南辞这边正拿着一个苹果吃了一口,一脸好笑,缓步走了上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在说什么啊?”
霁云暮将信递给南辞,那一双眼睛里都是疑问,她接过一看,上面的一切都没有一丁点的问题,而角落下面的一句话,搁在别人,倒是看不明白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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