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轮圆月,却也不知道这个时空与那个时空是否共用,可满天的繁星,让南辞感觉不到孤单。
看着自己将原主记忆之中关于毒术的那一片,一一整理出来,看着这满满的笔记,以及从来未曾想到,原来毒,不仅仅可以害人,它也可以拿来救人。
“嘭……”突然窗户掉落了下来,而眼瞧着窗户下面躺着一个,站着一个。
赤木叉着腰,有些烦躁的说道:“呐,人我给你带回来了。”
南辞看着地上早已经奄奄一息的朝夕,心中便燃烧着怒火道:“赤木,你怎么好的不学,尽学着你家王爷冷血无情了。”
“我家王爷冷血无情?王妃,你怕是没见过他遇见你之前的冷血,那才是叫你无可奈何。”赤木摆了摆手,手搓着朝夕,“不过这丫鬟还挺能忍的,硬是没有叫唤一句。”
赤木有些佩服这丫鬟的毅力,到底还算是让他救得没有特别勉强。
“好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可以走了!”南辞低头给朝夕看伤势,到底还算是比较轻的,只是这估计也得躺上段时间才行。
南辞多少有些心疼,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遭受到这样的伤害,估计内心也有些奔溃。
不管在什么地方,对于南辞而言,过度依赖以及相信别人,是会让一切都成为习惯,很多就存在被人骗了,还在替别人数钱的情况。
这一次,朝夕好在是遇见了她,否则就不单单是一顿打的问题了。
“王妃,听你这意思,是要过河拆桥吗?”赤木看着南辞,带着委屈的询问道。
南辞无奈,何时这赤木和她说话都这么赖皮了。
“行了,你再吵下去,我怎么给她包扎,你且去看一下这苏夫人有什么动作。”南辞小声说道。
低垂着头,极其认真,好似没有人可以让她分一点心。
“哎,可能会有些疼,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南辞说罢,便拿出自己的药包,稍微的消了毒,这才将受到感染的部分处理了。
动作很轻,但却足以让昏迷中的朝夕感受到疼痛,稍一闷哼了一声,就没有了动作。
上药包扎好之后,南辞就去清洗刀具,一双眸子里更是叫人觉得焦灼不已。
“处理好了?”霁云暮伫立在南辞正上方的瓦砾上,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他那一双幽深的眸子在发光,风吹起他的衣角,宛若谪仙。
“嗯,差不多了,你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南辞看向霁云暮,急忙回应道。
霁云暮飘然之下,就直接站在南辞身边,用手将她耳垂的碎发往耳后撇去。
弄得南辞痒得往后躲开,说道:“有事说事,你这毛手毛脚的,让人不舒服。”
“没办法,你让本王想要毛手毛脚的,你看把我手剁了吧?”霁云暮没有一丝羞耻之心,也全然不像一个古代人,应该有的规矩一点都没有。
“行,那你离我两尺远!”南辞立即站立霁云暮一段距离,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霁云暮有欺身上来了,就好像是狗皮膏药,怎么样都甩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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