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个人痛痛快快说了许多话,中途霁云暮去买了几坛酒。
南辞挥手说不会喝,随后取了斗笠,面纱,也跟着越喝越起劲,以前时时刻刻都要预防着会有手术,喝酒也会影响时常手术,所以从来没有喝过。
如今就好似囫囵着,将这些年从不敢大意喝的酒全部都喝了。
“霁云暮,你可知道,这个世界太过于残暴,什么尊卑有别,在我们那个时代,一直都提倡人人平等,每家每户都能够有饱饭吃,街上乞丐都是开豪车,住豪宅。”
南辞抱着酒坛子,靠在霁云暮的身上,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说道。
霁云暮此时脸上突然之间有些疑惑,听着南辞所说的话,更是不明就里,询问道:“你家是哪里的呀?”
“我的家,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高楼,比这玉宇楼高两倍都有,还有那街道上,全是奔跑的小汽车,我们根本就不用了走路,还有飞机,火车,几万公里也不过须臾之间就到了,还有无线网,我们人手一个手机,即便很远,都能很快联系到自己喜欢的人,以及在意的人……
南辞说着,眼眸里就含着泪水,又大口喝了一杯酒这才说道:“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想他们!”
“虽然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但是你说的那些,真的存在吗?如果真的可以人人平等,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霁云暮叹息了一口气,看着南辞为了防止在宴会上被人扯下面纱,竟将脸上的伤痕,画成了一只妖冶美艳的蝴蝶,就好似她一般的神秘。
当高空之下,夹杂着汗珠与泪水,但却也往往代表着一个新的世纪的诞生,即便会让百姓感到不安,却也会带给他们长年的安泰。
“你说的世界,我也有些期待,竟有些想要夺了这天下……”霁云暮说着,便将南辞抱着回了王府。
窗户纸上照射进一束阳光,将睡梦中的南辞唤醒,她用手挡了挡,又觉脑袋疼的要命,这才稍靠在枕头上,揉了揉额头。
“王妃,你醒了,这是王爷给你准备的醒酒汤。”丫鬟走了上来,神色里有些紧张着端了上来,递给南辞。
南辞接过汤,喝了一口,这才说道:“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事。”丫鬟退在身后,小声的说道。
南辞看着丫鬟这般怕她,想必是因为她脸上的伤疤,也并不在意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朝夕,是新进来王府的。”朝夕小声说道。
“行,那以后就麻烦你了。”南辞并未亲近,也没疏远,就好似平常的主仆关系一般无二。
只因她怕,倘若再和这朝夕打成一片,以后保不准有什么危险,还挡在她的前面。
当初说好要互冬梅一生,可事与愿违,倒是冬梅用一生护了她。
心中这一道坎,怎么都迈不过去。
此时皇宫深处,夕妃柔弱的躺在床上,手中拿着手绢,轻微的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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