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平离开后,魏麒将医药箱递给周爸爸,坐回到沙发上,和周爸爸一左一右将钱浅夹在中间。周爸爸一边低头在医药箱里翻找消毒药水,一边用不经意闲聊般的口气问钱浅:“安安啊,听你刚刚一说,你最近是有点倒霉啊。跟爸爸说说,你刚刚说得那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也就最近半个月吧……”钱浅翻着眼睛想了想,又低下头:“所以说我最近真是集中倒霉!”
“哦,这样啊,那你还真是挺倒霉。”周爸爸哈哈两声,开始给钱浅抹消毒药水:“哦,对了,你还没告诉爸爸,花盆是从哪掉下来的,差点砸到你。”
“就是我回家路上XX路的那栋白色的商住两用楼,我找保安投诉过了,根本没用!气死我了。”钱浅撅起嘴。
“跟姐夫说说,差点被劫持是怎么回事,这种小概率事件也能被你遇到,你还真是挺倒霉的。”坐在钱浅另一边的魏麒带着笑意插嘴,口气轻缓稳定。
“哎呀这件事最瞎!简直倒霉透了,就是我们公司附近有个IT公司,有个码农被开除了……”钱浅绘声绘色将她差点被劫持的经历讲了一遍。
“哦?所以他第一下没抓住你也没继续找别人?后来警察来了他自己扔下刀自首了?”魏麒挑挑眉。
“是啊!你说是不是瞎掰!没事找事!”钱浅说着说着自己乐了:“不过我觉得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战斗力,想抓别人也困难,早点投降是明智的。”
“原来如此。”魏麒笑着点点头,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问道:“对了安安,你今天在哪条路上遇到的酒驾?”
“咱家前面两个路口附近,离公交车站不远的地方。那个司机真够奇葩的,下班时间就已经喝多了,难道是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钱浅摇摇头,感叹:“这种人也真是祸害!”
“嗯,是啊。”帮钱浅处理伤口的周爸爸点点头,拍拍钱浅的肩膀:“好了安安,药水抹好了,回屋去换个衣服,去帮妈妈和姐姐端菜,跟你姐姐聊会天,你没回来之前你姐一直念叨。”
“好!”钱浅点点头,回屋去换衣服了。
留在沙发上的丈人和女婿两人,沉着脸坐在那里久久不发一语。
好半天之后,周爸爸才看向坐在一边的女婿:“小麒,你怎么看。”
魏麒神情严肃,十分慎重地回答:“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我们都是警察,这意味着什么爸爸您最清楚。”
“是啊!”周爸爸点点头,眉头缓缓皱起:“问题在于,安安的人际交往很简单,就是上班下班,平时接触最多的除了家里人也就是单位同事,她进公司不久,资历尚浅,现在的职位应该与同事并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
“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魏麒抬起头:“安安是咱们家的宝贝,我老婆天天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说,我们做警察的,仇人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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