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如果是瓷窑新的开窑之前，一定要把当地最漂亮的没有超过十八岁的女孩子拿来献祭。就是把活生生的女孩子，放在瓷窑里面活生生的烧死。只有这样，烧出来的瓷器才是上品。在海边那里，海参这些东西也都是珍贵的东西，那里的人会把女孩子身上切割出来伤口，用吊篮放在水里，吸引海参闻到了血腥味过来咬。这样的女孩子，大概都活不过去一年吧。”
叶子婷说着无所谓，但是顾深深却听着一阵阵的恶心，差点儿没有吐出来。
她知道在这个权力的中心，女子的命，如同草芥。她本来以为，在民间，女子的境遇能好一些。没想到，更加凶残了。
“他可是为了我，杀了一匹马呢。”相比起来只会把叶子婷当成一个小丑，一直往台上堆，用来抛砖引玉的萧长意，这位六皇子萧长信，可就可爱的太多了。
萧氏一族的基因好，代代都选的是漂亮聪明的嫔妃，所以萧氏一族出美男子，出才子。就连萧长信，都是难得一见的伟丈夫。
“这就已经很重要了吗？”顾深深还是有些不以为意，她云英未嫁的时候，有人用珍珠给她当弹弓的弹子玩儿，有人用翡翠玉给她做鞋底。有京城中的文人墨客，为了见她一面，不惜在丞相府外搭建高台。
顾深深从来没有觉得，男人的付出，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直到她自己以萧长意为一生所爱，被背叛的底儿掉，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尊严就那么在地上来回踩。她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围着她转。
“当然了。可惜，婚姻是不能自主的。我们的婚姻，和买卖有什么区别。我听说我娘在家里的地位高了一些，她又怀孕了。如果能生个儿子，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娘也算是有个依靠了。我这进了宫，往后余生，就只像死了一样。光得到这个消息，我把冷淑妃给我的那些钱，几乎用光了。
不过想想这些男人也都差不多，修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谁不是卖呢，只能说我们是卖身，他们是在卖手艺。”
叶子婷倒是想得开，步履轻盈，这么一个活灵活现的人。怨不得萧长意就是要把叶子婷当成了抛砖引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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