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承勋的表情变得阴狠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恨他,她害死了他的爱人,他不过是把她送到监狱待了四年,他还什么都未来得及,她凭什么恨他?
“向挽歌,你特么凭什么抵触我的触碰?”
躺在病床上的向挽歌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刚醒过来时下意识的抵触惹怒了傅承勋,她使出力气,坐到病床上,一个劲的给傅承勋道歉:“傅先生,我错了,我刚才是睡的迷糊,才有了那样的动作,对不起,但是挽歌身份卑微下贱,怕脏了傅先生的手,请傅先生不要生气,不要迁怒到我弟弟。”
一句一句道歉自贬的话传入傅承勋的耳中,明明每一句都是讨好他的话,明明每一句都是顺着他的意思说的。
但是这话从向挽歌的口中说出来,他的心情却没有得到预期的那种高兴,相反,更加烦躁的思绪缠住了他整个人。
只要想要是病床上这个女人牵动了自己的情绪,他更加发怒:“对,你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向挽歌,过去这些天,我就是让你太舒服了,等你身体好,你给我滚去傅氏集团上班,你不是想要离开吗,只要你挣够了那一百万,我就放你走。”
……
向挽歌的身体这次好得格外的快,兴许是有了傅承勋许诺赚够钱还他,就放她自由,让她走的缘故,她每天都极为配合医生的治疗。
一个星期后,向挽歌出院的当天,被傅承勋安排来医院来医院接她的苏泽直接带到了傅氏集团。
傅氏集团是主打投资跟奢侈品的上市集团,向挽歌是个彻彻底底的学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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