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启薄唇,俊逸的脸上带着冷笑:“向挽歌,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看你那张了无生趣的脸?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赶紧回去仓库工作,记住,你不是傅氏集团一个简简单单的员工,你是欠债人,你欠了我的债,欠了思璇的债。”
病房门被人重重的甩上,那声音重到像是直接击在了向挽歌心里。
心上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钝痛,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傅承勋,我无端被人设计,关在仓库一整夜,到头来却是你一句我不安分?
傅承勋,我想问安分到底是什么?
曾经,我觉得安分的等着你回到我们的家庭,到头来,等到的是秦思璇身死,你不顾三年夫妻情分,把我送入监狱,毁我向家,毁我右手。
现在,我在仓库,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安分得不能再安分,照样有人找我的麻烦。
傅承勋,你可知,这世界,早已不是安分二字就能护我平安了。
你毁我的人生,欠债?
到底是谁欠了谁呢?
……
向挽歌睡得迷迷糊糊醒过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
“醒了?”祁宁手里拿着一箩草莓,吃的正起劲,看到她醒过来,轻飘飘的开口。
向挽歌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视线落在祁宁脸上,淡淡的嗯了一声:“你怎么来了?工作不忙吗?没有病人吗?”
祁宁上下打量了一眼她:“你不就是我的病人吗?”
向挽歌表情一顿,藏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握紧。
脸上却是一切如常:“我没事,就是被关了一夜,有些受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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