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汐却不出声,直接抱着她大步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
沈潮汐稳稳抱着她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慕期期也不说话,只用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鼻息间环绕的,依旧是他那熟悉又清醇的气息。
这样相依相伴的情形,到底还能属于自己多久呢?
她鼻头一酸,将涌上眼眶的泪给憋了回去,微微翘起头,用自己冰凉的嘴唇覆盖在他微凉的唇瓣上。
原来,吻也并不仅仅是代表甜蜜……
“让期期去杀贺兰萱?!你确定自己没搞错?”
叶楚寒拧着眉心,目光冰冷地看着姚羽裳。
“怎么?怕了?”
姚羽裳慢不经心地拿着精致的小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嗤笑:“还男人呢?这点儿胆量都没有么?”
叶楚寒冷哼,“你少对我用激将法,我来东江就是为了对付贺兰萱,怎么可能怕?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一个柔弱的女人去犯险!”
“慕期期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人,她是慕云飞的女儿,既然贺兰萱是害死慕云飞的凶手,那作为他的女儿,亲自来把贺兰萱给解决掉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姚羽裳轻抿一口咖啡,语气柔柔淡淡的,就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贺兰萱也是你的仇人?”叶楚寒反问,“由你去解决她,不是也很正常?”
“瞧把你给紧张的!生怕她遇到危险是不是?”
姚羽裳轻扬唇角,笑得温柔无害,“我刚才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完全放心地把贺兰萱交给慕期期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我既然想要报复,就不可能袖手旁观,你只要说服慕期期把贺兰萱骗到一个地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把贺兰萱骗出来,也不一定非期期不可。”
“你说得倒也没错,可是,你难道没看出来,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吗?”
“哦?”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对慕期期有意思吧?只可惜啊,现在她已经是沈潮汐的太太了……”
姚羽裳说着满怀深意地看他一眼,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叶楚寒视而不见,“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如果是我,只要是喜欢的,就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给夺回来。”
叶楚寒不自觉地眯起凤眸,“所以呢?”
“所以,你应该给他们之间制造一点儿小误会。”
“你的意思是,让期期把贺兰萱骗出来,贺兰萱出了事,沈潮汐一定会想到是期期在中间做手脚?然后通过这件事情来离间他们?”
姚羽裳娇媚一笑,“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叶楚寒冷笑,“你倒是挺会借刀杀人,如果贺兰萱死了,期期岂不是也罪责难逃?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来个脚底抹油,让她怎么办?沈家人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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