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不妨告诉我，你是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林司逸眼神瞬间凌厉，浑身充斥着我危险气息。
聂修尔神情紧绷，也察觉到了林司逸的变化，只是他此刻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这个问题。
“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聂修尔：“那看来我猜对了。既然你知道你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你就应该远离东桑，尤其是刚好她现在忘记了你的存在，我想你带给东桑一定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聂修尔：“自然不是除了好人就是坏人，但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你的身份很危险，所以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林司逸犹豫了一秒，拿起手边的茶一口饮下，说道：“你信不信我为虎作伥，但依旧是个好人？”
林司逸：“又不是小孩子，你的世界难不成到现在还黑白分明？”
聂修尔想了三秒，笑道：“我信啊。”
“但如果你为虎作伥却依旧是个好人，那我想你一定很危险，也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吧？当初你让东桑和我离开，是不是就是因为你遇到了危机？”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东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林司逸抓着茶杯的手慢慢捏紧，脸上染了怒意。
林司逸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聂修尔说道：“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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