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付思思先反应过来,满是感动的瞪了俞烯一眼:“傻啦?孩子叫你呢!”
俞烯并非没听到,只是背对着众人的她,已经流下泪水。
一声“妈妈”,她和希望的一生被紧紧缠绕起来,不再是收养关系那么简单,而是一份责任,和最沉重的爱。
终于,她飞奔回来抱住希望,笑中带泪:“妈妈知道了,妈妈一定记住你的话,好孩子……”
法院外分别,赶回医院时她眼睛仍红通通的,换上白大褂开始忙碌,才渐渐脱离了个人感情。
上午一直忙到傍晚,中途除去上洗手间,只有半小时吃饭,还被一个着急换药的病人耽误了不少时间。
终于偷了个空,靠在长椅里休息,听到路过的护士都在抱怨。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多生病受伤的,还能不能让咱们喘口气了?”
另一个开导她:“你来的时间短,其实咱们急诊向来这样,帝都人口本就多,还有各地慕名而来的,患者能少吗?再说了,入冬是各种疾病的高发期,什么脑血管啊,心脏啊……”
话未说完,大厅里响起道嘹亮的嗓音:“急诊的人呐,这里有心脏病人!”
这个乌鸦嘴!
聊天的护士一愣,急忙跑了过去,俞烯也腾的从椅子上起身,冲进急诊室准备。
患者很快被推进来,了解过情况的护士在旁做说明:“男性,五十四岁,有心脏病史,三年前做过心脏支架手术,昏迷前胸闷气短,似乎伴随头痛。”
心衰的典型表现。俞烯心中有了考量,拿笔灯准备检查瞳孔,俯身面对患者时,身体却倏然僵住。
许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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