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跳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夜已深,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忽然院子里传来车声,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门前。
车门推开,男人修长的身影走下来。
宋一念喜出望外,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连忙向下面挥手:“祁牧深,我在这!”
抑制着心中激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外面的人有所察觉。
站在车旁,抬眼看向阳台上两眼亮晶晶的女人,不停挥手傻气十足。祁牧深薄唇勾起笑意,摆手道:“先回去,外面凉。”
管家吩咐佣人倒茶待客,立刻上楼向宋雄汇报。
宋雄并不意外,祁牧深突然上门,倒也在情理之中,但他并不打算放宋一念下来。
下楼前,吩咐看守的几个人:“看好了,不许让她出来。”
祁牧深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宋雄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来,礼貌道:“这么晚了,祁少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将茶盏放下,祁牧深起身掸了掸西装,也不拐弯抹角:“我来接她回去。”
接?
爽朗的笑了几声,宋雄走到沙发前坐下,倚靠在后面:“我这可没有你要接的人。”
佣人上前为两人斟茶,祁牧深并未落座,凝眸看着对面的宋雄:“伯父,念念已经长大了,你该让她自己做决定。”
“再过十年,我也是她爸,我怎么教育孩子,轮不着你来管。”宋雄丝毫不留情面,直接下了逐客令:“管家,送客!”
“那我换种说法。”祁牧深双眼微眯,眼中怒气一闪而过。
掏出两个红色小本,亮在他面前:“爸,我来接妻子回家。”
楼梯上宋文斌受妹妹所托,来关注这边情况,一听这话,立马忍不住跑出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问出了宋雄心头疑惑,短短五天不到的时间,女儿结婚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
“孽障!”一拍桌子,宋雄气冲冲上楼,祁牧深紧随其后,来到宋一念的房间。
扯过宋一念胳膊,宋雄扬起手就要甩她一巴掌,可怎么也落不下。
祁牧深抓着他的手腕,周遭冰寒:“我敬你是念念父亲,不过,必要的话,可以让警方介入。”
他来接妻子回家,哪有岳父百般阻拦的道理?
躲在祁牧深身后,握着他温暖的大掌,宋一念看着面色不悦的父亲,满是心虚:“爸,我说了我不想走,你别逼我。”
她结婚的事,本想以后再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
宋雄脸色铁青,指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
无论如何,他不能再阻拦了,况且,如果祁牧深真能好好待他女儿,他何不成全一桩美事?
看两人满心欢喜离开的背影,宋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瞬间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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