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雪梨极寒,对哮喘和体寒的母亲那就是相当于毒药,难怪母亲身体越来越弱,哮喘也容易发作。
“还有什么!”她咬牙切齿地望着瑾容。
“还有……就是每当皇上来宠幸过后,都会让皇后喝一杯免孕的药,这种药是特别配置的,无色无味也无毒,奴婢以为也无大碍。”瑾容话小声许多。
天啊,花秋雨身子一软,跌坐在软榻上,再无色无味也是制作的过程,免孕药中一定有藏红花或其他寒凉之物,母亲一连几个月都被这样侵蚀着,想着就心痛如刀割。
“娘娘……不好了,娘娘晕倒了。”容婉正好想送刚煮出来的果茶到内殿,刚掀帘就发现冷梅脸色苍白,虚弱地扶着柱子,身子软软地滑落,吓得她打翻了手里的器皿,慌张地叫了起来。
花秋雨大惊,猛然起身跑了进去,抱起她娘,见她脸色铁青,紧闭眼眸,喘不过气起来,忙道,“容婉,快取丹药来。”慌忙抚摸着她的胸前,帮她顺气,“娘,不要急,没事的,没事的。”
冷梅吃了丹药,好一会缓了过来,众人方把她抬到床上。
花秋雨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涌上酸楚,她娘一定是听到自己和瑾容的对话,才会这样的。
强忍着眼泪,含着哭腔安慰着,“娘,一切都过去了,您放心,清儿细心为您调理,一定没事的。”
她母亲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摇了摇头,缓缓睁开眼睛,气弱如丝艰难地说,“清儿,不要告诉皇上,什么都不要说。”
“可是……”花秋雨还想说,她娘猛然咳嗽起来,一口气接不上,粗粗地喘起气,可她还努力地瞪着眼睛,看着秋雨,“咳咳咳,不要……咳咳,说……”
吓得花秋雨慌忙帮她顺气,便说道,“好,娘,好了,知道了,清儿不说,一个字不说。”
冷梅方长长吐了口气,缓和下来。
花秋雨低声向钟溪吩咐,“暂时把她关起来,和她亲密的宫人全都押起来,不要对外走漏风声,等我处理。”钟溪领命而去。
冷梅轻声说,“清儿,算了,都算了,记住,娘的身体情况,不要告诉皇上,知道吗?”
花秋雨看着她苍白无血的脸,咬着唇,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娘,你又是何苦呢?”
“娘只想秋雨静静地陪着你和峰儿,皇上政务繁忙,不要给他添乱了。”冷梅心里是痛的,她开始后悔回到宫中,原本以为能守在他身边就是幸福的,可是,她忘了,他是自己的心爱的男人,也是这后宫中更多女人心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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