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雨冷眼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直不断在想着,她的眼角扫过娘身边这些宫女,忽然,一个小宫女有些猥琐地缩到众人身后,试图当着别人的目光,她正是娘比较贴身的内殿宫女。
目光再扫到掌事宫女瑾容的身上,她淡定自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赵安走了进来,低声对她说了几句,她疑虑更深了,“你说那些点心都被倒掉了,没有剩下?是谁的命令?”
赵安答道,“是丽嫔娘娘的命令,她说免得再误伤他人。”
她冷冷望了一眼除了钟溪外,都吓得够呛的宫人们,低声说,“哼,她倒是很快表明是误伤!你带信得过的人,在凤阙宫内的小厨房和水源处,细细查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赵安领命而去。
花秋雨冷扫一眼,淡淡说道,“钟溪,带着皇后的近身宫人到外殿来。”
花秋雨的手段和凌厉,凤阙宫的人都清楚,加上这次事情太蹊跷,又涉及到两个重要的人,宫人都巍巍可及,吓得发抖,跪在一地,不敢吭声。
花秋雨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冷眼扫过他们,接过钟溪递来的茶水,悠然抿了一口,才缓缓的说,“秋菊,你是专门奉茶准备点心的,这件事,你如何说啊?”
秋菊早就吓得跪不住了,身子软软地趴在地上,哭着说,“禀郡主,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点心是钟溪姐姐送过来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求郡主明察。”
“啪”花秋雨狠狠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的意思是郡主我自己下毒害母亲了?”
秋菊哭得发不出声音,一个劲的磕头。
瑾容跪得最直,表情谨慎却不惊慌。
花秋雨坐在高处,对每个人的神情都看得一清二楚,钟溪也和赵安都在仔细分辨,这些人虽然都查过,清一色的新入宫的宫人,据说都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只有瑾容是个老宫人,可是她每个受宠的嫔妃宫里都呆过,似乎没有在谁的宫里呆的时间长,这倒是很难分辨她究竟是谁的人,或则谁的人都不是。
不过,面对这样的情况,作为皇后宫的人,不该惊慌吗?不管是毒了五皇子还是皇后,都是死罪,她居然能如此泰然偌之,淡定的能力,竟然在钟溪之上,那个小宫女秋菊想必是个软脚货色,问也是白问。
花秋雨看瑾容的眉眼,越来越觉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轻声哼了一声,“瑾容,你是皇后宫的掌事宫女,你不该回答下我的问题吗?看你倒是很镇定。”
瑾容见问,很恭谨地微微俯身,“回禀郡主,奴婢认为点心根本没有毒,所以,奴婢会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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