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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还有,你这个儿子,你好了!不要让婉贵人和他接触。”他严厉地接着说。
二夫人有些心痛地看着儿子消失的地方,不由叹了口气,“妾身明白。”
花秋雨在易家休养十多天,身体很快的复原,但是一直没有见到易长天,二夫人的小心翼翼,慎言慎行,一应所用全部是最好的东西,和宫中所用已有可比,易家的府邸很大,气派非凡,一切一切都让她感觉易家果真深不可测,以易将军和易长天的名声和霸气,怎会对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如此毕恭毕敬,易长天肯定是被他们控制着不让见自己,宫里到底发生什么她一点都探听不出来。
她曾经试探着问二夫人和柳云裳的关系,她只是避重就轻地说柳云裳的父亲和易将军原是战场上的好兄弟,其他的,她一概避开不予回答。
柳云裳和炎鹤轩是一帮的,这个她已经猜到,如果如此说来,易将军也是和炎鹤轩一条战线,所以,他们应该认为自己是炎鹤轩的棋子,自然,知道,自己一定要属于当心皇上,才能帮炎鹤轩完成他的愿望。
她正在出神地想着,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二夫人。”
她忙站了起来,稍加整理衣服,挺直了腰肢看着门口,等她进来。
门帘掀起,那张熟悉时时困扰她的脸意外地出现在那里,依旧是略微苍白的肤色,俊逸的鼻梁下薄唇浅勾,如鹰眼眸闪动着为知的目光。
她不由失声地喊了一声,“炎鹤轩。”
她以为对他只是一种利益相交,她已经完全接受或利用这种互为棋子的关系。
她以为时常泛起他的音容,不管凶、喜、骂、笑,都是因为他们是联盟。
这一刻,从心里倂发的低声呼唤,含着复杂而心酸的感觉。看见他依旧苍白的脸她的心会猛然揪起,泛起酸楚,她忽然感觉满腹的委屈,向他诉说。
跟在他身后的易长天眼底划过一丝苦涩,被二夫人拉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复杂的情绪夹杂在气流中,来回激荡。
她紧咬薄唇,逼回涌出的眼泪,身子不由拉长,挺直腰肢,面上淡然浅浅微笑,柔声说,“四皇子。”
话音刚落,炎鹤轩旋风一样冲了过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跌入温柔的怀抱,被他紧紧地拥住,动弹不得,“傻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让人操心,让人着急,让人心痛的臭丫头。”
花秋雨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心跟着隐痛。
“四……喔。”唇被他热烈吻住,不再像以前霸道蛮横,而是小心翼翼,试探着,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自己也是常常想起他,他的霸道,他的强势,他的不可理喻,他瞬间的温柔,他的睿智,他的一切,原来,情感是奇怪的东西,总是不经意地钻入自己的心智。
她伸出手臂,回抱着他消瘦的身子,心里一片哀凉,他瘦了好多。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妙动静,力道加大,不许她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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