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很疼,而且是越来越疼。
我知道是因为麻药已经完全过去了,所以疼痛感比刚才明显多了。
席卿川这个人是很善于观察别人的,可能是我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床板的肢体语言,表示我现在疼的厉害。
席卿川忽然将他的胳膊伸到我的面前,我是眯着的眼睛的,看到了他伸到我鼻子底下的胳膊,不知道他要干嘛。
我抬起眼看他一眼:“干嘛?”
“如果你疼的太厉害的话,你可以咬我。”
“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有气无力的:“又不是生孩子,嘴里还要咬一块毛巾的,没有那么夸张 ”
“你的脸都疼的发白了。”他呼的一下站起来向我伸出手,我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躲,还以为他要揍我,不过他的手只是越过我的脸,按响我床后面的铃。
医生护士通通跑过来,表情慌张地排成一排站在我的床前:“怎么了,席先生?”
“她为什么疼的这么厉害?”席卿川的脑袋向我歪了歪。
“席太太刚刚做完手术,麻药的劲也刚刚过,所以疼痛是很正常的。”
“我现在不是问你们正不正常,我现在要想知道该怎样快速的消除她的疼痛感?”
“因为伤口在腿上,没有办法再加镇痛棒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她就这么忍着?”
“要不然吃止痛药,只怕效果并不明显。”
席卿川转脸看向我:“你吃止痛药过敏吗?”
我摇摇头。
“止痛药有副作用吗?”他又问医生。
“吃多了肯定是有的,但吃几颗没什么关系。”医生赶紧回答。
“那你开几颗止痛药。”
“好好好。”
医生开的止痛药,护士很快就拿来了,蓝白相间的小药丸,长得有点像身材小巧的薄荷糖。
席卿川放在手心里面,递到我的嘴边:“一次性吃三颗,就算不会一点都不痛,也会稍微缓解一些。”
我把药丸吞进去,那些药丸还没有从我的食道里落进胃里,他就问我:“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给他白眼:“就算是砒霜,也要进入人体后一段时间才会起效用。”
“这不是砒霜,这是止痛药。”席卿川一本正经。
我喝了一大杯水,有些微喘:“目前还没有效果,有了效果我会告诉你。”
我躺下来继续闭目养神,席卿川很烦,他大约过5分钟就问我一句。
“箫笙,你还在痛吗?”
“唔。”
药丸刚刚吞下去才5分钟,哪里会不痛?
又过了5分钟,他又问我:“销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有明显的感觉。”
“是没有明显的痛感,还是没有明显的止痛感?”
我筋疲力尽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你这是算一种全新的折磨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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