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千禾想了想,还是给叶清打了个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千禾忽然间有些抑郁。
自己仿佛打扰到了什么……
“你说。”叶清的声音恢复了清冽,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千禾悻悻的开口。
“所以你要是没有重要事情我绝对打死你!”叶清毫不留情。
千禾:“……”
欲求不满的女人也好可怕。
“说吧,什么事?”叶清知道千禾在这样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多半都是有事,不然的话就直接在微信上面闲聊了。
自从见了莫千澈之后,叶清都在琢磨着他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她这样的局外人又该怎么做,甚至叶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千禾说莫千澈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了那些荒唐的话,结果莫千澈完全没有动静。
敌不动我不动,叶清就只能这么等着,至少莫千澈没有在现在扰乱了千禾的生活,但是她又怕那个人出其不意,所以现在只要千禾一找她,她就总会觉得跟莫千澈有关。
她家先生说,再荒唐的感情都评判不出来对错,就算是对方再冷漠决绝,那也需要另一个人的坚持不懈,才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伤害,绝情是错,但是不会及时止损,甚至甘愿在那样的痛苦中沉沦挣扎还不出来的人,难道就没有错吗?
莫千澈跟千禾之间注定会是一场翻天覆地的拉扯,能掀起漫天黄沙,能搅动滔天巨浪,而没有放下的那个人,总是会躲也不躲的往前奔跑的,阴暗潮湿或者是窒息压迫都不会让他停下。
爬也会爬过去。
莫千澈就是那样的人,即便是叶清不了解,但是她多少也知道那个太子爷的过去,在他眼里只有得到和毁灭,除非是不关心的东西,不然不会轻易地松手的。
所以叶清才困惑,那个人明明早就跟她见了面了,却又没有动静,她倒是打电话回去问过lacy,莫千澈的病没有好全,毕竟当初那么凶险,现在还是需要必要的看护和治疗的,难不成是他旧疾复发,又被带回去了?
叶清还在琢磨着,千禾才小声的开口:“裴景今晚跟我说……同居的事儿。”
“……”叶清楞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哟,好事啊,省得你还来回跑了,每天都去人家家里吃饭待到晚上,就回来睡一觉,还不如搬过去省事儿呢。”
末了,叶清又补了一句,“反正你俩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
千禾:“……”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总还是很纠结的……
“我就是觉得……还没想好,我还是没答应他,也不是觉得太快了,我总感觉我跟裴景在一起太过于自然了,自然到好像我俩就这么相处了很久一样。”
甚至别人开玩笑的说起她跟裴景的婚事,她都不会觉得太匆促一样。
明明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这样的日子像是从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就开始了一样,只是渐入佳境了而已。
“虽然这样挺好的……但是你俩毕竟是才谈恋爱,怎么能跟老夫老妻一样呢?这种时候不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吗?”叶清有点费解,“而且你俩朝夕相处的
,自然也很正常吧,我看你俩平时还挺甜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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