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皱着眉毛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那边方娟就道：“陶陶下周就可以去幼儿园了，这两天我们去给陶陶买两件新衣服，然后给陶陶买一个新书包跟新文具。”
陶陶特别懂事的开口：“谢谢外婆。”
“乖孩子，”方娟将陶陶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嘱咐他，“去了幼儿园之后要听老师的话，好好跟小朋友玩，不许欺负别的小朋友。”
谭暮白听着母亲嘱咐陶陶这些事情，就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狠狠的踢他的屁股。”
陶陶认真的点头：“嗯。”
方娟听着女儿这样教育儿子，就瞪了女儿一眼：“小孩子你怎么能够教他打架呢？”
“我这是教他合理的保护自己，反正屁股上面肉多，踢一下也不会伤到哪儿的。”
方娟摇摇头。
陶陶那边就好奇起来：“妈咪小时候在幼儿园经常踢别人屁股吗？”
“这个……”谭暮白没有立刻回答，有些支吾。
方娟替她回答：“是，你妈咪幼儿园的时候可虎的一个孩子呢，幼儿园小霸王，没人打得过她。”
谭暮白想起那零星的少时记忆，就笑了起来：“也没有那么霸道。”
“总之你妈咪小时候可是不肯吃亏的主儿。”
谭暮白笑道：“这倒是。”
她们娘俩相依为命，如果懦弱，就会被人家欺负。
所以，从她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是一个不服输也不示弱的倔强孩子。
渐渐长大，虽然有的棱角已经被软化打磨，但是要强的性格，却一直是未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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