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喉,“你可知道三年前的真相?”
三年前任家家主惨死在A国。出任务的夏橙失踪了一个月,田爷派两个徒弟找了一个月,杳无音信。最后约翰派人送了信来,说夏橙在医院。
当时田爷赶到医院的时候夏橙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那张煞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瘦骨嶙峋,简直成了个纸片人。
后来夏橙醒了,三个人怎么问她都不肯说,田爷也不问了,这事儿就成了个迷,无人再提。只是后来有任务再也没有通知过他这个老幺徒弟。
想到这儿,田爷眸子一暗,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说。”
“当年我是在祁山山脚发现她的。我当时在山区取景,走的仔细……”
“谁他妈关心你的取景!给我说重点!”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约翰反倒淡定自若,不在意田爷发脾气,继续道,“当时她就躺在一条小溪边上,浑身是血,我走近去看才发现是你那徒弟。那时候,可能……快没气了吧。”
“一般这种事儿我约翰是不会淌这浑水,只不过她是你老田的徒弟,惩恶扬善的英雄。我就破例把就把她带了回去。”
“她这情况我不好送医院,就把她带回了我那儿,我的私人医生说,再晚一步就没命了。”
约翰顿了顿,“这孩子着实命大,也着实有骨气。”
“她不让我告诉你,我念她一片孝心,也就没告诉你。再我这儿养了一个月就送去了医院,这才告诉你。”
田爷从矮桌上端起茶杯,手都是抖的,杯子已经空了,只留了几片茶叶贴在杯壁上。
田爷看了眼杯子,又放下,“你是说前几天的那案子是同一人所为?”
“我就是一导演,这案子不案子的可不是归你们的事儿?想知道问问你那大徒弟葛林不就知道了。我只不过受人所托略知一二。”
“我过来告诉你,只不过是想提个醒儿,这次那人绑架的是程家人。三年前是不知名的任家,三年后,连骊城的程家都被牵扯进来了,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不可否认那人胆子很大。”
“你是说小橙在我这儿有危险?”田爷坐直了身子。
“我也只是受人之托,不过换个圈子或许可以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至少在我约翰这里是安全的。”
“可是我那徒弟,可对你那圈子没兴趣。”田爷知道夏橙对娱乐圈无感,她的徒弟是一只鹰,只会在她所熟悉的蓝天里翱翔,怎么会屈居于铁笼之中任人观赏。
“你点头了,我自有办法。”约翰似乎胸有成竹。
“什么办法?”
“你徒弟可是欠了我个大人情,替她保守秘密三年,帮我拍个电影,她定然不会推辞。以后便慢慢来,我约翰能让她进来,自然也能把她留住。你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当年的事儿也只当不知道,你徒弟会答应的。”
约翰说着整了整衣服起身,意味深长,“只是这电影界从此可能又要改天换地了。”
“能保她一时,却不能保她一辈子。”田爷深了深眸子,“该来的还是会来,她若不够强大,也是无济于事。”
顿了顿,还是叹了口气,“能保一时是一时吧,这事儿,拜托你了。”
约翰一声低笑,“你对这徒弟还真是上心。放心,在我约翰的地盘,她不会有事儿。”
——题外话——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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