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直却是只扫了他一眼,又重新拿起了笔:“我还有事情要忙,请苏大人请便。”
苏长清恼羞成怒,既然江臣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那他干脆直接就撕破了脸皮:“江臣直,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江臣直还是第一次被苏长清用这种口吻质问,他在心里叹了句人心不古,面上却是淡定的很:“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苏大人别忘了,当初你的名讳是谁给起的。”
当年苏长清初入京城的时候本来叫苏严,可是这名字冲了当时还在世的先皇的字,所以江老太爷做主给苏长清改了现在的名字,而苏长清为了感谢江老太爷的赐名之恩,还当众跪地叩首,一时在京内传为佳话。
被江臣直当着所有的面提起这件事情,苏长清老脸顿时一红,他被江臣直气的双手颤抖:“好,很好,你给我等着!”
江臣直一点都没被苏长清这话给吓着,他起身,神态自若的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苏大人,请。”
苏长清的脸都被气成了猪肝色,从他甩袖离开的动作看,这次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苏长清走后,翰林院的一个编撰忍不住对江臣直道:“江兄,你这脾气真是……”
虽然话没说完,可江臣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不屑的道:“一个宵小之辈,我还怕他不成?”
说句实在的,从苏长清娶了江氏的那一天起直到今日,他就没看得起过苏长清这个小人!
那编撰劝道:“再怎么说,今日不同往日,江兄谨记,这老话说得好,至刚易折啊。”
江臣直笑着作揖谢过了那编撰的好言相劝,心里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至刚易折,这话当年他父亲也曾多次教导过他,可他就是这样的脾性,这辈子,怕是都改不过来了。
而苏长清被江臣直气的不轻,回了府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事,想来想去,还是只及去了崔姨娘那里。
这时,崔姨娘刚接到了苏晚吟派人送来的信。
她刚刚看完,信还没来得及收起,苏长清就大步迈进了门口,口中还痛骂道:“不像话!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他江臣直还以为自己是当初的那个江家的骄子吗?呸!江家都没了!他还张狂个什么劲!”
崔氏见苏长清进了门,立马将那书信塞进了坐在她身边的崔京手里,苏长清看见了这一幕,立刻就把目光移到了崔京手上。
“你们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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