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指着宋雅道:“能不能让你舅妈别哭了,我脑仁都快被她吵炸了,你家这是什么亲戚,简直就是个泼……”
“小博啊……是妈害了你……你为你表姐夫赚钱……人家却让你去坐牢啊……”黄博的母亲更加声嘶力竭地嚎哭起来。
大老板一句“泼妇”还没出口,就被这嚎哭声掩盖,气的说不出话来。
宋雅本来劝着黄博的母亲,此刻听了陈康的话,顿时怒瞪着陈康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家亲戚怎么你了?我舅舅走的早,外公家里也就小博这个独苗了,如今正被关在拘留所里遭罪,你不说帮忙想办法,还冲着我们发脾气,这就是你做男人的本事?”
陈康不耐烦的道:“宋雅,我怎么就没想办法了?这事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他自己都承认私刻印章伪造成功案例证明……”
宋雅冷哼一声:“不就是刻了个萝卜章嘛,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可以赔钱给对方,先把人弄出来……”
“呵呵……”话还没说完,大老板就被气笑了,指着宋雅道:“赔钱?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吗?亏你还读过大学,简直就是一个法盲!黄博他私刻的那是执法单位的公章,不是幼儿园小孩玩的儿童印章,那是犯法的!更何况他凭着伪造的案例证明,帮别人中了一千多万的标,这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宋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从站起来,指着大老板吼道:“陈康!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成法盲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她别的没听进去,一句“法盲”算是扎到了她的心。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呵呵了!
陈康一听也毛了:“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你还讲不讲理?”
宋雅一听更恼了,用指头隔空点着陈康:“好啊,你还说我不讲理,我今天就和你讲讲理!你天天在外面不着家,孩子我带,家里的里里外外也都是我在打理,你有管过吗?去年你妈生病住院,我陪在医院一直照顾到出院,你呢?你妈住院的半个月时间,你去过几次?我不敢说我自己有多贤惠,但我敢说我没有一点儿对不起你陈家的!如今我表弟出事了,而且还是为你公司出的事儿,我家人求到你头上,你不说帮忙想办法,还骂我是法盲,骂我不讲理了,你对的起我吗?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呜呜呜呜……”
宋雅说着说着便大哭了出来,反而是刚刚哭的要死要活的黄博母亲,此刻放低了声音,还偷眼瞧着宋雅。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说我不可理喻!这日子没法过了!姓陈的,我们离婚!”
此时陈康刚上小学的女儿从卧室里出来,抱住宋雅的腿哭着道:“呜呜呜……妈妈,不要和爸爸离婚,我不让你们离婚……”
宋雅蹲下身子抱住了女儿:“乖乖,不是妈妈要和你爸爸离婚,是你爸爸嫌弃妈妈,不想要咱娘两了……”
陈康见女儿哭着劝妈妈,正觉得心疼,此时听了宋雅的话,险些气的背过气去。随即抬手指着宋雅,却看着被宋雅揽在怀里哭成泪人的女儿,始终没忍心当着女儿的面骂她母亲,无奈一跺脚摔门而去。
这一夜是二月十四情人节,这一夜也注定许多人彻夜无眠,其中就包括张伟,友迈的大老板陈康,还有同样被找去配合调查的徐铿……
哦,对了,当然还包括待在拘留所里的黄博……
这晚,只有待在希尔顿酒店房间里的高猛,在一通发泄之后,疲惫地趟倒在了床上。
而那个作为高猛发泄对象的女人,此刻正用纸巾小心帮他擦着身体。
之后女人将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随意一丢,随后翻身下床去到了卫生间。
许久之后,女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边走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重新回到了床边坐下。
高猛道:“帮我点根烟。”
女人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叼在嘴里点了一根,吐出一团烟雾后,夹着香烟送到了高猛的嘴边,人也顺势倚在了高猛的怀里。
高猛抽着烟望着天花板出神,女人用食指在高猛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帅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个胖子,一个该死的胖子……”
“啪!”女人在高猛的胸膛上轻拍了一下,娇嗔道:“怀里的美女你不想,却在想一个死胖子,不行,我要罚你给我买个包包。”
高猛哈哈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妖精,不就是个包吗?”
……
他也终于感到了困意,随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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