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衡是真的喝了不少酒,自打三月
苏正礼的灵柩去了益州,他同苏锦言的关系便一直未曾缓和过,心里闷着的这口郁结之气,如何都散不去。
他借着酒意,带了两个女人回来探她的心意,可到头来,去犹如浇了盆冷水般。
只那冷水越浇得厉害,心头的郁结便更加压制不住,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没了理智。
手上力道收紧,疼得苏锦言牙齿都打颤了,他俯下头去,恶毒的道:“怎么同你无关呢,我是要将她们放到天宁阁来伺候你的。”
带着酒气的唇瓣覆了上去,可再没得往昔的温柔,有的只是霸道又粗鲁的撕咬。
苏锦言许久未同他同房过,心中多有排斥,使了全身的力气推他,口中溢着不清不楚的声音:“秦子衡,我在守孝……”
秦子衡仿若未觉,那心头的一把火烧得他连最后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只苏锦言越是排斥,他便越是不放手。
这个夜里,两人相互折磨,谁都没落着好,秦子衡身上脖子上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抓痕,又狠又毒。
苏锦言只觉周身的骨头都被辗轧过一般,疼得连起身都难,到得天色大亮,那枕头上的泪水都未干。
天亮时分秦子衡睁眼瞧见苏锦言那痛苦的模样,顿时仅剩的那点酒意尽数散去,反应过来昨儿干的那桩荒唐事,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把痛苦的把苏锦言揽入怀中,愧疚道:“阿言,对不起,是我不该,是我不该……”
不论他如何道歉都好,苏锦言的态度也都是淡淡的,她翻个身,背对着他,自嘲的道:“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娘子,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苏正礼尸骨未寒,苏锦言还在孝中,秦子衡便……
他深知自己喝醉酒,闹出这些荒唐事来,一时间亦无脸面对苏锦言,慌慌张张的套了衣裳起身,一开门却又见昨儿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舞姬还在院中。
这两位舞姬来自高丽,初来乍到的,却在院中站了一夜,昨儿正屋那么大的声音,两人皆有所闻,此时忽见秦子衡,二人面色一白。
秦子衡酒醒,那堵的那股子气却没散,神色一冷,便当真着人将两位舞姬送去欢喜楼。
两位美人总算离了天宁阁,甘草瞅见秦子衡急冲冲的往外书房去了,这才敢往正屋去。
苏锦言已经挣扎着起了身,夏日里的衣衫单薄,素白的寝衣也遮不住那身上又青又紫的伤痕。
甘草也伺候苏锦言好些时候了,她最初也是看着这位秦夫人同将军恩恩爱爱的,那时,只觉这位秦夫人当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夫君有出息不说,同她又是感情深厚,还有一双可爱乖巧的儿女,可如今闹得这般,委实叫人唏嘘。
她一边将床帐用银钩挂起来,一边问苏锦言:“夫人,奴婢让人给你送些香汤来可好?”
苏锦言神色淡淡的应得一声:“让人送进来吧。”
想起身行去妆台前,可撑着床榻好半响都难得起来,苏锦言便索性坐着不动,只吩咐甘草道:“你去帮我抓几幅避子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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