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淳的威压,文奉只是轻轻一笑,并无所惧,“是吗?
论理来说,从兄从父,在场的长辈只有子晨在场,殿下可问过子晨,同不同意?
若是凭着你手中的鸣一剑,子晨不才,却也不俱!”
文奉的到来,她显得从容而心安,眉梢向自己挑了挑,眼中是对自己满满的恨意。傅淳心中一颤,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我是爱你的。瞬间觉得很没意思,环视一圈,在场四人,唯独自己是个外人,是一个人人憎恶的坏人,傅淳心灰意冷,肩膀一松,邪魅一笑,所作所为已很随意,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一个冲刺,伸出鹰爪手勾向文奉脖颈。
文奉拔剑相抵,出人意料的竟是傅淳,他竟是一副自残伤心模样,不躲不避。
就在剑尖抵在傅淳前胸时,傅淳却是侧过头看向文琪,眼里是笑着的,是一种解脱,说了一声:“若连你的人都留不住,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本王在意的!”
若傅淳因自己而重伤,哥哥难逃干系,文琪心一颤,世上若有一人必要以死相护,那便是哥哥,谁也没有哥哥份量重,脱口而出,“不要!”
无可恋的傅淳神色出现了亮光,做出的口型是:“本王就知你舍不得!”
文琪决绝,“你会错意了!”
邪魅一笑,会错意也是美好的。傅淳还是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文奉额角已渗出汗水,孽缘!
正在文奉不知如何收场时,“铛”的一声,剑尖被一只短箭簇置偏。
一声粗旷的男音道:“住手!你们谁都不能受伤,怪老夫,是老夫欠下的债。”
几人抬头看过来,眼中闪过诧异,两人同时喊出声:“父亲/舅父,你怎么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赵承眸的父亲,靖国公赵真。还有文琪的父亲沈向昭沈尚书。
没有回应外甥傅淳,也没有看儿子,而是先走向了文奉,使劲拍了拍文奉坚实的双肩,左右看了一看,“竟是靖远的孩子,京城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
回看沈向昭,“你何苦瞒着我呢,能看到靖远的孩子成人,我死亦足矣,向昭,你做的很好。”
沈向昭摇头,“向昭惭愧,这是靖远的意思!”
靖远,名字好熟悉,陈舒洵,文琪脑中立刻想到这个名子,靖远的孩子,这靖国公在说些什么呀!父亲也和他很熟吗?
赵真一通莫明其妙的活,文奉也蹙眉,靖远,靖远,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子,二十年前一位英雄的名子,左心一阵阵的痛。
傅淳与赵承眸同时看向文奉、文琪。陈舒洵与他们兄妹什么关系,都是目露不解。
赵承眸看着赵真,眼中透出亲切,跑到赵真身边,“父亲,你不是在临洮吗?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来寻我?哦,对了,什么靖远?父亲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赵真狠狠瞪着赵承眸,“稍侯我再找你算帐!”
懵愣地说了一声“哦!”,又一脸兴奋,迫不及待拉着赵真的衣袖来到文琪身边,给他们引荐,微有红晕,咳了咳,“父亲,这是阿琪,您的儿媳。”
又抬头看向沈向昭,还向沈向昭拱了拱手,“正是沈伯父的长女,沈文琪!刚才玉之一高兴,有些唐突了,沈伯父不要和我这傻小子一般见识。”
赵真打量着文琪,透过她的眉眼,似在看另外一人,说了一声,“眼睛像,像极了他。”
赵承眸的介绍,文琪狠狠瞪了他一眼,红肿的双眼此时略有了些尴尬,娇娇地变幻了女音,“伯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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