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就赶紧伸手把她嘴巴捂住。
“这镯子,你就留着自己戴吧,可别在人前招摇了,这财啊不可外漏,省的被贼给惦记了。”何曾庆其实是有些心虚,所以他才这么说,毕竟是他顺来的镯子,让吴老爷发现了要还回去不说,怕是连这份肥差都要丢了。
葛晴霜赶紧点点头:“放心吧,这么好的东西,我就在家自己戴,让别人看到了,我还怕那些婆子们眼红呢。”
“成了,我饿了,你给我做些吃的东西去,等明日你就去县里头买一些纸钱,给我折些元宝出来。”何曾庆话落,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不行,这累了一晚上了,我得睡会儿,等会你饭做好了叫我。”
葛晴霜将那手镯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那手镯仿佛就为自己定做的一样,还真是合适,这会儿别说是何曾庆要吃的了,不管让她做什么事儿,她应该都会很高兴吧?“
将荷包里的钱收起,葛晴霜一头扎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给何曾庆弄了两个菜出来。
见何曾庆睡得熟,她也没打扰,就把饭菜放在笼屉里头热着。
做好了饭,葛晴霜在屋里头看着手上的镯子发了一会儿愣,没一会儿天就亮了。
葛晴霜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有些不舍的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
前几日,村里头有两个妇人约着她去县里头买东西,可她们不知,她家里头都快要揭不开锅了,这时候正是她扬眉吐气的时候,将荷包里头的银子拿出来放在身上,看一看自己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她也该添几件新衣服了。
出门前葛晴霜往另外一间屋里扔了一块饼和一些水,里头关着何成浩,因着葛晴霜跟何成皓不想让何成皓再出来闹事,两个人又都不愿意带何成皓,嫌他碍手碍脚的,便把他关在了屋子里,这一关,就关了一个多月。
这天夜里,何曾庆吃完了饭之后,便带着葛晴霜折好的元宝,偷偷的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一阵冷风吹过,何曾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起那天下墓的场景,何曾庆赶紧蹲下拿了银元宝在手中,用火折子点燃之后口中还念念有词:”我给你们来烧纸钱了,这些钱你们在那边也够花了,千万不要来找我了。“
说着,何曾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燃烧的纸钱磕了三个响头。
也不知是他烧的纸钱起了作用,还是他心里的作用,这风居然停了,何曾庆松口气,刚直直起腰来就被开门声给吓了一跳。
从屋里探出头来的葛晴霜手中拿着半截蜡烛,睡眼有些朦胧:“大半夜,你神神叨叨的干嘛呢?”
刚才葛晴霜那一推门,吓得何曾庆现在心里都没平静下来,他白了一眼葛晴霜,语气中尽是责备:“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赶紧回去睡吧。“
葛晴霜见何曾庆没好气,便不再理他,继续回屋睡觉去了,何曾庆将银元宝和金元宝烧完之后,这才对着快要燃尽的元宝灰烬道:“各位,真是对不住,我家那娘们儿不懂事,若是惊扰到你们,我代她向你们道个歉。”
紧紧是多说了这几句话,何曾庆便安心了许多,回到屋里候,没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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