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再也不离开姐姐了!”冯婷婷惨痛的哭着,声音嘶哑着:“以后,我再也不嫁人了,就陪在姐姐身边。”
齐娇心酸,若不是这次,她急着把冯婷婷嫁出去,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惨事,还导致那年纪轻轻的潘凌,不明不白的这样死了。
虽说这一切,实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可她这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好好地一桩婚事,最后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冯婷婷哭着哭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从齐娇的肩膀上起来:“姐姐,我阿荣也受了伤,我想去看看他。”
齐娇为冯婷婷摸去眼角的泪珠:”现在徐郎中,已经在为阿荣诊治了,阿荣只是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休养一段时间,定会没事的。“
只不过按着他娘的性子,怕是又有一段时间对冯婷婷怜香惜玉了。
徐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方公子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过去了,我已经开了固本培元的方子,他三天之后,便可下床了。”
总算是能缓口气了。
密室的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白子言看的出,那是月清寒的身影。
齐娇知道阻拦不住,就搀扶着她穿上鞋子,两人出了屋,就朝方靖荣养伤的地方走去。
“果然是不虚此行,这个案子确实是蹊跷,官府在案发地附近不远处,发现了十六个黑衣人的尸体,像是中毒而亡,丢失的嫁妆也不翼而飞了。“月清寒缓口气继续道:”目前来看,线索就这么断了,不过我觉得,这并不像是分赃不均携款私逃的案子,只不过这背后的人,为什么要在得手后,将所有人都毒死?除非这里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姐姐,我想去看看他,我就这么一个外甥,要是他出点什么事,我没办法跟我亲生的姐姐交代!”冯婷婷说着,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冯婷婷这次,又想动什么心思?这出苦肉计,跟冯婷婷究竟有没有关系,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听到徐郎中这么说,冯婷婷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顺京八方药铺的地下密室里,白子言看着顺京的密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徐郎中已经给方靖荣细细清理了伤口,徐郎中又开了一个方子出来,刚交给春梅,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
顺京,匪盗劫亲的案子可是大案,事关朝廷命官的案子,很快就传到了柏溪村。
“怎么样?”白子言带着询问的口气,看向月清寒。
怕是赶了不少的路,月清寒刚到密室,就不顾桌上茶水的冷热整整喝了三杯。
刚到门口,冯婷婷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徐郎中,阿荣的伤怎么样了?”
本来冯婷婷要等方靖荣醒了再走的,可齐娇怕她身子吃不消,就先让春梅扶着她到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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