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找不出合适的借口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没准等这白子言在这里呆的厌烦了,自然就会回去了。
吃过饭的时候,苏淼淼要去厨房帮忙,白子言凑了上来要帮忙。
许氏见他要帮着刷碗,一张脸都涨红了:“小王爷,这可不是您干的事啊!还是我来吧!”
“姨娘,了,是来村里体察民情的,这不让他体验一下,怎么能叫体察民情呢?”苏淼淼继续道:“姨娘,你就别管了,我教小王爷刷碗就是。“
许氏不想让白子言帮忙,可白子言已经下了手,她也没办法,听淼淼这般说,她怔了一下,就出了厨房。
如果小娘子对他没有一点留恋的话,为何还留着这个瓷瓶?莫不是?白子言心中一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阿言,我可看到那野蛮姑娘的态度了,瞧你这么风度翩翩的,她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月清寒趴在白子言的肩膀上继续道:“我要是女人,阿言要是能对着我说出这番话,那我肯定就以身相许了!”
苏淼淼冷着脸夺过白子言手里的瓷瓶,冷冷道:“这个是我前夫的东西,他已经死了。”
“我永远都是只属于你的赵清弦,这辈子,你怕是甩不掉我了!”白子言轻轻开口,但坚定的眼神,却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里,她只想守护住属于原身的那份亲情,既然她占了原身的身子,她必定会权利替她守护这一切,为原身,也为她自己。
默默看着苏淼淼的白子言,紧紧握起了拳头,苏淼淼眼里的波澜不惊,让他的心里再起波澜。
“随便你。”苏淼淼说完,就将洗干净的碗整整齐齐的放进碗橱里,头也不回的出了厨房。
白子言怔了一下,淡淡开口:“那个没用的赵清弦,就这么值得你惦记吗?”
苏淼淼拿起手边干净的布,将小瓷瓶擦干净揣进了怀里:“就算赵清弦再没用,他也和我成过亲,值得我惦记的赵清弦已经死了,被我亲手埋在山坡上。”
不管白子言出不出现,赵清弦在苏淼淼的心里,都已经死了,作为一个特工,她曾经经历的那些血腥和杀伐,让她无法轻易的相信和接受一个人。
苏淼淼刷着碗的时候,怀里的小瓷瓶掉落出来,落在盆子里,白子言将那瓷瓶拿起,若有所思的看着。
刚巧在门口碰到了月清寒,月清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赶紧进厨房去找白子言去了。
苏淼淼嘴角一勾,她从未轻易相信一个人,就连曾经的赵清弦,都不曾得到她的信任,又何况是白子言?对方这是痴人说梦?若知她的身体里,寄宿的只是一个杀伐果断没有感情的特工,还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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