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如今不是交由景王处理了吗?”赵云珊纳
闷,莫非这件案子,和钱家有关?
“回太后,那件案子,是小女和褚芳楼的花魁有些过节,可小女也没想到,她的手下为护主,竟一把火烧毁了褚芳楼!”钱聚宝接着道:“本来这事儿和小女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就是害怕有心之人,从中作祟,把小女牵扯进去,还请太后,替上一两句话。”
虽然钱聚宝这话,有根有据,可赵云珊心里头却跟明镜儿一样。
钱家大小姐,和那褚芳楼的花魁有过节,她手下大可以把那个花魁一人杀掉泄愤,又何苦烧死整楼的人,在顺京城里引发这引起轰动?
“谢太后,小民回去一定谨慎处理,不让人坏了太后的声誉!”有太后在景面前说上几句话,钱聚宝就放心了。
得了太后的相助,钱聚宝带着钱宝银迅速赶往景王府,以防夜长梦多,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处理完。
钱聚宝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叠银票,缓缓走向马剑飞。
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就是马剑飞,要是他能一力承担下来,让宝银顺利的洗脱嫌疑,那都好说。
也罢!曲怜儿就是她克星,谁让她和怜儿的爹有那份渊源?谁让这怜儿又是这钱宝银的姨娘?
账房内,钱聚宝似乎已等候多时,听到动静的他转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袭夜行衣的马剑飞。
赵云珊眼下之意,定是知道了褚芳楼的这件案子的内情,太后如此精明,就算是有意隐瞒,也会被她看穿,太后此番话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姑母!不就是替我这外甥女说上一句公道话吗?”曲怜儿见赵云珊犹豫,拉着她的衣袖撒起娇来:“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女,姑母你就忍心不管她?”
怪不得这钱家出手这么大手笔了,这件事情定没有这么简单。
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和钱家,从答应促成钱宝银和白子言婚事的那时,已经在一条船上了,这一次若是不帮钱家一把,怕是之前所做的事情,都前功尽弃了。
“好,景王那边,吾自会替宝银说上两句话。”赵云珊顿了顿继续道:“不过,那个手下,可不能让他乱说,坏了吾的名声。”
“剑飞,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钱聚宝走到马剑飞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继续道:“如今褚芳楼的案子,在顺京闹得这么大,已经惊动了皇上,那日的事情,迟早会查到你的头上,若是我钱家一口咬定,这事情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那到时候......“
入夜,顺京城钱家聚宝首饰行账房内,一个人影闪了进去。
马剑飞低着头,钱聚宝对她有知遇之恩,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是自己担下了这个罪名什么都好说,可若是他不担下这罪名,他身份卑微不过一介草民,势单力薄,又有谁会相信他的话?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钱聚宝将手里的银票塞进了马剑飞的衣服里:“放心吧,只要你担了这个罪名,我自然会照顾你的老娘,还会给你弟弟找一份像样的差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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