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酒会开场舞还有十分钟。”
是罗森,秦鱼挑眉,没有回头,但罗森已经走到跟前,双手负背,安然看着她。
秦鱼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更没有像往日那样对他表达恐惧,因从手中资本来说....
她跟这些大佬缺得也只有经验技巧了。
“你是在邀请我吗?”
“这不是单人舞,我缺一个舞伴。”
秦鱼眯起眼,“你的重点应该是这十分钟。”
“是,十分钟,敢不敢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现在就是惊弓之鸟,可惜命得很,不敢跟谁谁谁私会,就是此时....我也是怕你的,罗叔。”
秦鱼这话几乎已经是暗示了,罗森挑眉,“因为我派人狙击秦氏?你怪我?”
“哈,怪?怪的前提是有情感上的负累,罗叔跟我还算不上君子之交,我秦鱼也不会不自量力去怪你....换句话说,出事了的如果是罗叔,恐怕我那位秦爸爸也会出手,这就是规则,弱肉强食。”
不管是商场,还是社会。
“那你为何不敢?”
“惜命,小心万一,我已经说了。”
罗森沉默了下,淡淡道:“关乎秦家命案跟未来。”
秦鱼手指一曲,眯起眼看他。
“带路呗~~”
他带着她去了他的书房,路上有不少人看到,虽然惊讶,但两人坦然的样子,也只能让人往一个方面猜。
这两人,莫非.....
勾搭了?
书房门开,罗森拿起桌子上的盒子递给秦鱼。
“你自己看。”
秦鱼皱眉,好奇打开盒子....人皮面具。
啪嗒!盒子落地,人皮面具落在地上,秦鱼脸色苍白,神色惊疑不定得看着罗森。
罗森面无表情盯着她。
娇娇在那时哀嚎:我靠!难道是他!要死要死了,全都错了!
错了吗?秦鱼在当时也怀疑自己,但一秒钟就打消了念头,反而镇定下来,问:“他寄给你的?”
罗森略惊讶,上下打量她,反而笑了:“我现在明白秦森为什么敢把那么多资源交给你了....你吃得下它们。”
秦鱼不太乐意:“我不喜欢你这个说法,承认我有才能就那么难?”
罗森不置可否,靠着桌子淡淡道:“为什么不怀疑是我主导一切?”
“那个人的行为作风已经表明了他有见不得人的过去需要遮掩,但你没有,因为你的过去已经够让人诟病的了,而你反而从来不介意他人看法跟所谓名声,所以你不是。”
罗森一愣,盯着秦鱼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半响,他说:“你说得对,从某种意义上,我弄死过的人比这个杀人狂魔多得多,只是手段不一样而已。”
“而他故意寄给我这个面具,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秦鱼抿抿唇,淡淡道:“不是威胁你,是诱惑你来威胁我。”
“他想让你跟他联手,一起吞下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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