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航当然希望多几张大单,这也是他一直致力打造的高净值路线。
“我当然一直有维护啊,可人家一直不过来买,我总不能从人家里把客户绑过来吧?”孟琦琦最近脾气有点暴躁,说话也越来越强硬,即使宁远航也说杠就杠。
然而宁远航并不觉得冒犯,他笑眯眯地说:“也不是不可以啊,问题是你上人家里了吗?大客户你发发短信人家就来,那也太没派头了吧。”
一句话让孟琦琦偃旗息鼓,她能怎么说呢,因为和陆向荣之间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一直在逃避?
宁远航觉察到她神情里的为难,却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继续开导着她:“大客户本来就是稀缺的,每天被那么多人盯着,所以你才要发挥自身的优势啊,用专业和真诚打动对方,该拜访要及时拜访,总不能你比客户还高冷吧。”
既然老板都发话了,孟琦琦就老老实实给高净值客户一一打电话,敲定会面时间。打给秦玉的时候,秦玉总算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一聊就聊了一个多小时。
但孟琦琦却从秦玉的闲言碎语中抓到了不少有用信息。周开届的企业本来要和龙煤谈股权并购,可谈着谈着周开届就动了把企业整个打包卖给龙煤的念头。
周开届的解释是,自己已经是快退休的人了,给厂子找个好归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秦玉当然不同意,于是放出狠话,如果要走资产并购,那就先离婚!如此一来资产剥离,周开届得不偿失,如今两人正在僵持之中。
其实孟琦琦隐约感受到秦玉在故意置气,之前周开届又是想稀释她的股份,又是想把她挤出董事会,实在寒了她的心。
挂了电话,孟琦琦马上给吕一帆打过去,直截了当地问:“周董那边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讲讲吗?”
吕一帆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三秒钟,反问她:“这事儿你不应该直接问陆向荣吗?”
孟琦琦不想提那个名字,很不客气地说:“秦总工说周董为了转移资产,跑到香港找你来了。”
吕一帆嗤嗤嗤地在电话那头乐着,说:“女人啊!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干脆你过来吧,我们在赛马会俱乐部。”
孟琦琦老远就看到吕一帆穿着一套马装,身姿俊逸地站在俱乐部门口,光芒万丈的好像太阳神一样。他看到孟琦琦咧嘴一笑,说:“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充满战斗力啊!”
孟琦琦瞪他一眼说:“我缺钱花了,不行吗?”
吕一帆笑得更夸张了,说:“不错,越来越像个金融圈里的人了,闻着钱味儿就来了。”
其实周开届专程跑到香港是为了签收一笔货款,其私心的确也是眼红周围朋友加杠杆炒美股挣了不少钱。
吕一帆轻描淡写地说:“周董比较谨慎,想买点美股基金,所以就来找我了,你呢,准备跟我这儿虎口夺食吗?”
孟琦琦没有接他的话,皱着眉头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把话绕到保险上去。
来赛马俱乐部的人大多是来追求某种格调,比如在酒廊里喝喝罗曼尼康帝、或是在雪茄吧里感受教父一般的霸气、抑或流连于大厅的临时画展,装出一副和先锋艺术产生链接的表情。
而吕一帆却真的是来骑马的,他在这里认领了一匹叫Alexandra的纯种赛马,据说去年还跑出了第五名的好成绩。
周董正在马厩里拿着胡萝卜喂马,他见了孟琦琦还挺开心,说:“最近几次聚会怎么都不见你啊?”
孟琦琦笑着说:“最近开始带新人,太忙了。周董,您看上去很懂马呀!”
“不瞒你说,我在内蒙插了两年队,跟着牧民养马,有感情啊!”说着他用马刷轻柔地梳理着马毛。
吕一帆帮周董重新换了一桶清水,问他:“不错吧,要不要骑上去试试?”
周董回头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马鞍,摇头说,“这和我年轻时候骑的不太一样,还是算了吧,我这老腰怕受不了。”
孟琦琦灵光一闪,找出曾经在大朱那儿买的马鞍的图片,拿给周董看,“您看看,这个怎么样啊?这是我朋友在内蒙跟一位老师傅学的。”
周董眼睛一亮,推开眼镜儿仔细打量,连连点头:“我年轻的时候就是骑这个样式的,这手艺真好,估计都快失传了吧。”
孟琦琦说:“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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